第109章 名妓_WIZARD:黯淡血缘[西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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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名妓

  玫瑰摇篮里的妓|女其实比其他地方的妓|女幸福许多。

  有些妓|院环境破旧、肮脏、简陋,常客只有粗鲁的工人和穷酸的贫民,赚的钱不多,还很容易惹上脏病。

  更惨的还有那些只能在家门口和胡同里接客的女人,有时候你想抄近路都有可能在漆黑的桥洞下撞见正在“做生意”的嫖|客和妓|女。

  玫瑰摇篮就不同了,即使在偌大的拜索王城也能算得上一座鲜明不凡的建筑。

  外墙刷成通体豆绿,窗户和门框边画着簇拥的红玫瑰,金色的丝绒窗帘从高高的屋顶垂到地面,地板和窗框都是深棕色,从里到外像座异域皇宫般独特华美。

  在这里能为自己争取到一席之地的女人也都身怀绝技、各有千秋。

  除了美艳绝伦的老板娘温芙瑞德瓦科莫兹,玫瑰摇篮里还有许多满城皆知的名妓。

  近期比较热门的应该是温芙瑞德刚从法兰西买来的三个少女,她们都只有十八九岁,听不懂也不会说本地话,但她们气质高雅端庄,这让很多见惯了奉承献媚的嫖|客感到十分新奇。

  塞勒维卡和温芙瑞德是上百年的故交,和梅斯兰德森的关系也日渐紧密,他们总会在夜深人静时相聚在“樱桃核”,塞勒维卡会给她们讲地狱的趣事,温芙瑞德和梅斯兰德森待他如弟弟般宠爱。

  恶魔也会感到孤单,尤其是塞勒维卡莱伯斯,他仍有生前的记忆,这让他非常缺乏安全感。

  这天午夜,塞勒维卡从黑雾中现身,“樱桃核”的露天阳台成了他的“降落地”。

  刚站定他就听到屋里传来令人心痒的女人喘|息声,但并不是温芙瑞德或梅斯兰德森的声音。

  塞勒维卡掀开窗帘进屋时,床上正躺着一个中年胖男人,一个身材极好、皮肤白皙如雪的浅金色长发女人正坐在那人身上陶醉地晃动着,塞勒维卡赶忙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哇哦!哇哦!抱歉打扰二位!但是……你们怎么跑这间屋子里来了?”塞勒维卡偏过头闭上眼问。

  “等会儿,就快到了……”金发女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加快晃动速度,短短十几秒便让身下的胖男人抵达了“终点”。

  塞勒维卡感到这十几秒像是十几年那样漫长。

  金发女人收完钱就笑着将胖男人推出了门,她把一枚银币放在床头的木柜上,将自己的白色薄纱低胸长裙迅速穿好。

  “你可以睁眼了。”金发女人说,塞勒维卡放下双手,金发女人正一脸歉意地整理床铺。

  “求你千万别告诉温芙瑞德,所有房间都客满了,但是安德森先生很急。”金发女人的笑容非常甜美,她的鼻尖有颗深红色的痣,这让她看上去妩媚动人,一双碧绿色的大眼睛显得非常机灵俏皮。

  塞勒维卡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刚要喝就被金发女人夺走了。

  “等等……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我是温芙瑞德的弟弟。”塞勒维卡紧张地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玫瑰摇篮里的人见到。

  “我在这儿待了七年,可从没听说她有个弟弟。”

  “我是最近才来找她的,我不住在拜索。”塞勒维卡强装镇定说:“你不信吗?我们去找她问啊。”

  “不!不用了!我信。”金发女人生怕自己带客人乱用“樱桃核”被老板娘发现。

  塞勒维卡伸手准备要回那杯葡萄酒,但金发女人转身自顾自喝了起来。

  “名字?”金发女人单手抱臂靠着床尾栏杆漫不经心地问。

  “塞勒维卡。”塞勒维卡回答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很高兴认识你,真希望我们的初次见面正常点,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是个妓|女,我不知道什么是尴尬。”金发女人非常自然地笑着,像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一样:“你不问问我的名字吗?”

  “不需要,无所谓。”塞勒维卡心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再遇上了,下次再碰见这样的情况自己会直接化成一股烟开溜。

  金发女人明显对塞勒维卡的无礼感到不满,但她还是让自己保持着浅浅的甜笑,假笑可是她这种女人的必备技能。

  “好吧,那……我把房间还给你,需要我帮你叫温芙瑞德来吗?”

  “好啊!有劳。”塞勒维卡客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恶魔。

  金发女人离开了“樱桃核”,塞勒维卡瞥了眼床头木柜,那枚银币被她遗忘了,塞勒维卡一抬手,银币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塞勒维卡几乎从不下楼的,这里的场景总能勾起他压在心底不愿回想的痛苦经历。

  但他还是推开“樱桃核”的门追了出去,金发女人正在下楼梯。

  “喂!”塞勒维卡喊道,金发女人回头,塞勒维卡将银币扔给了她。

  “罗伊丝……虽然你不在乎,我叫罗伊丝。”金发女人歪头咬着嘴唇笑说,转身便投入到男人堆里。

  她在三个男人间游刃有余地周旋着,一颦一笑都妩媚至极,塞勒维卡盯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到了“樱桃核”。

  塞勒维卡第二次见到罗伊丝是一个礼拜后,葡萄酒商人给温芙瑞德送了一批新酒,她正让塞勒维卡帮她品尝,挑选出两种加入菜单中。

  门外传来喧闹声。

  “发生了什么?”塞勒维卡问。

  温芙瑞德出去查看,塞勒维卡随后也跟了过去。

  一个体格壮硕、面相凶煞的男人正拽着罗伊丝的胳膊,但罗伊丝并不愿意跟他走。

  “天呐又来了。”温芙瑞德嘀咕着走过去冲那男人谄媚地笑了:“雷德利爵士,这次你又打算带罗伊丝去哪儿?玫瑰摇篮有这么多不同风情的房间,没必要出去吧,现在外面可太冷了。”

  “我付了你钱……许多许多钱,我可以上你这儿的任何一个妓|女,带她们去任何地方。”雷德利爵士不悦地说,温芙瑞德仍旧笑着忍耐:“你说得是,但……上次你把罗伊丝带出去,回来的时候她状态非常不好,身上还有伤,这些女孩都是我的宝贝,我实在不希望她们受伤。”

  塞勒维卡听到这里瞄了眼罗伊丝,和上次见面时的洒脱开朗不同,她看起来惊恐不安。

  “既然你这么心疼她,那这次你最好给她准备些药和热茶,她会需要的。”雷德利爵士阴沉着脸说,随后便将罗伊丝使劲拽到自己怀里,他按着罗伊丝的肩膀,更像是在掐着她,罗伊丝的手臂红了一大片。

  “雷德利爵士……”

  “你想把我惹毛吗?”雷德利爵士打断了还要再劝的温芙瑞德:“把我惹毛吧……如果你想让你的法兰西小妞们被塞在铁盒里送回来。”

  温芙瑞德突然语塞,放任雷德利爵士将罗伊丝带离了玫瑰摇篮。

  罗伊丝的眼里有泪,她看起来非常不情愿,非常害怕,可塞勒维卡不明白温芙瑞德竟让那个老男人就这么把她带走了,很明显这一次他还会伤害她。

  “为什么不拦着他?”回到“樱桃核”后塞勒维卡问,温芙瑞德摇摇头说:“我还有三个年轻女孩在他朋友手里……一个火药富商,他花重金拍下了她们的初夜。”

  “他会对她做什么?”塞勒维卡问,温芙瑞德回想起上次罗伊丝被雷德利爵士带离玫瑰摇篮三天,回来时全身上下都有捆绑和鞭打过的淤痕。

  “她能应付的,她很坚强。”温芙瑞德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三天后,雷德利爵士派人将罗伊丝送回来了,罗伊丝的脸色非常苍白,头发凌乱,但她一句话都没说便跑去了二楼的舆洗室。

  年轻的法兰西小姐们前一天已经平安回来,此刻也守在门外想看看罗伊丝的情况,但罗伊丝并不打算出来,直到温芙瑞德敲门,她才让温芙瑞德进了屋。

  过了一会儿,温芙瑞德回到“樱桃核”,从柜子中取了些瓶瓶罐罐的药粉和干净毛巾。

  “怎么了?”塞勒维卡从黑烟中现身,温芙瑞德急匆匆地抱着东西离开并没有回答他。

  塞勒维卡轰走法兰西小姐们后打开门缝偷看,罗伊丝正脱下长裙坐到木桶浴缸里。

  恶魔的脚步没有声音,所以他走到两人身后时,她们并不知情。

  温芙瑞德拨开罗伊丝的长发用湿毛巾擦拭着她背上的几道血痕,那看起来是用很结实的鞭子抽打出来的。

  “他是个变态,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还没心脏病发作而死。”温芙瑞德咒骂道,罗伊丝苦笑起来:“天呐我真希望我能杀了他,我有很多机会下手,但是我没有勇气。”

  “你不能……如果你那么做了就得陪他去死,我想让你们全都好好活着。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他带走的就是南茜,或者其他刚成年的女孩,你牺牲自己保护她们免于伤害,这是最大的勇气,我为你骄傲。”

  “我还能说什么?我都这么老了,二十五岁……就连雷德利爵士都快要看不上我,我无法保护她们太久了。”罗伊丝的口气有些自责,温芙瑞德从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罗伊丝揉搓着温芙瑞德的手臂。

  塞勒维卡蹙眉退到身后的黑烟中消失了。

  没过两天,罗伊丝就像满血复活一样,塞勒维卡从紧闭房门的“樱桃核”里都能听见她从一楼传来的嬉笑声。

  “叩叩”两下敲门声,罗伊丝拉着安德森先生钻进了屋里,安德森先生看上去十分憨厚老实,总是笑呵呵地盯着罗伊丝一声不吭。

  “抱歉,我能再借用一下这间屋子吗?别的房间又全满了,但我最喜欢的客人需要我。”罗伊丝笑着搂住了安德森先生的脖子,安德森先生甚至比罗伊丝还矮上一些。

  塞勒维卡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怎么了?就十分钟就好,求你啦!”

  塞勒维卡拍了拍沙发示意罗伊丝坐过来。

  “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来搞定他。”罗伊丝使劲亲了安德森先生的脸颊将他推进了舆洗室。

  “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先生?”罗伊丝甜甜地笑着坐到了塞勒维卡身边。

  “为什么你还在笑?”塞勒维卡拧着眉头问。

  “因为……我开心啊,这是什么问题?我不能开心吗?”

  “你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塞勒维卡的话问愣了罗伊丝:“你还好吗?谁惹你生气了吗?”

  “过着这种生活……你怎么可能开心?”塞勒维卡的正言厉色让罗伊丝非常困惑:“好吧,只是一间屋子,不想借的话我们就不借了。”罗伊丝谨慎起身,她被塞勒维卡搞得一头雾水。

  “相信我,我了解你……完全了解,因此我曾经是你……”塞勒维卡起身抓住了罗伊丝的手腕迫使她面对自己:“那个笑容……那个吻,都不是真心的,对吗?你只是非常善于伪装而已,但是你的内心并不快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安德森是我最喜欢的客人……”

  “那雷德利爵士呢?”塞勒维卡的问题让罗伊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终于……

  “他是个禽兽……一个怪物。”罗伊丝的嘴唇在颤抖,看啊,即使只是提到那个人,她都会怕成这样。

  “那就拒绝他!别再跟他出去了,别管他要带哪个女孩走,关你什么事?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企图保护别人?你以为你是谁?”塞勒维卡的话是出于好意,罗伊丝也明白。

  “只需要说出一个字就好……不!只需要说出这个字!”塞勒维卡注视着罗伊丝的双眼,这时安德森先生下|身裹着大浴巾出来了,他不知道这两人在吵什么,只是惶恐地站着。

  “我……要不我还进去等会?”安德森先生指了指舆洗室问。

  “没关系,他这就出去了。”罗伊丝那充满活力的甜美笑容又浮现在她的脸上,她拉着塞勒维卡将他推出了“樱桃核”。

  “罗伊丝!”塞勒维卡抵住了要关上的房门,罗伊丝从巴掌大的门缝中无奈又苦涩地笑着轻声说:“我只是个妓|女……我没有权利说‘不’。”

  罗伊丝说罢关紧了房门,随后便只能听见她那爽朗的笑声。

  塞勒维卡隐忍着攥紧了拳头,自他死去成为恶魔后,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或事如此愤怒。

  雷德利爵士瞒着妻子在郊区有栋别墅,那也是他带罗伊丝离开玫瑰摇篮后去的地方。像是寻求某种怪异的心理安慰一样,即使不带妓|女,他也要偶尔来这别墅的一间屋子中独自待着。

  那屋子里挂了满墙充满情|欲的女性裸|体画像,冰冷的石台上摆放着各种近乎称得上是刑具的物件,比起铁质面罩、手铐和铁链,鞭子都显得不那么渗人了。

  雷德利爵士抚摸着那些被用旧的皮鞭,将它们放在鼻尖轻嗅着闭上了眼睛。

  “你真的很享受施虐对吗?”突然出现的男声吓得雷德利爵士一个趔趄。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雷德利爵士警觉地从石台上抓起了一根铁棍,塞勒维卡背着双手缓缓向他走近:“我曾遇见过和你有同样嗜好的人,不同的是他更倾向于掐脖子,虽然不疼但也挺要命的。”

  “你他妈到底是谁?滚出我的房子!”雷德利爵士挥舞着铁棍阻止塞勒维卡靠近,塞勒维卡淡然地躲闪开,抬起右手夺走了雷德利爵士的铁棍。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雷德利爵士难以置信地看着双手。

  塞勒维卡将铁棍扔到地上,脸上的讥笑消失了:“你喜欢疼痛……那我就给你。”

  石台上的十来把颜色、材质、粗细不同的皮鞭像是被无形的手控制着,抽打在雷德利爵士的身体各处,雷德利爵士一边哀嚎一边蜷缩身体企图逃跑。

  一条皮鞭缠绕住他的脖子将他微微吊起,雷德利爵士可以用脚尖站立继续被那些鞭子抽打,可他无法移动也不会被吊死,塞勒维卡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地死掉。

  不久后雷德利爵士的全身都已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像是被扒了层皮一样,他的脸也是血肉模糊,无法再发出任何求饶和尖叫。

  塞勒维卡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雷德利爵士差不多快不行了,鞭子也都断的断、裂的裂。

  吊着雷德利爵士的鞭子松开后,雷德利爵士像条死鱼一样摔在了地上。

  塞勒维卡来到雷德利爵士身旁轻轻蹲下,眯起眼睛冲他笑了:“我想我有点理解你了,感觉……确实很爽,你呢?”

  雷德利爵士的嘴唇和鼻子都被抽地稀烂,微微抖动着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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