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53_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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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3

  害他?

  渣定眼中寒光一现,要是他把我怀孕的事情说出去,我们两都完了。小陈疑惑,为毛我也完了?

  渣定晕倒,颤声说,表忘了,孩子他爹是谁。小陈顿悟,立即向御医面露凶光,欲杀之。御医立即挥手,你们表杀我,我保证不说,而且我还可以帮他接生。渣定说,谁要你接生,你给我记打胎药,我要把孩子打了。小陈犹豫片刻说,这孩子要留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要给陈家留点血脉,御医你走吧,但这件事情谁都不准提起,不然......,小陈做了个恐吓动作,老御医吓的颤颤巍巍的跑路了。

  渣定绝望了,:你真的要让我生?天啊,你疯了,哼哼,你儿子生下来,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对你吐口痰。小陈疑惑,为毛他要对我吐痰?渣定冷笑:因为你昨天冲他吐了一头的痰。小陈继续疑惑中。可能渣定被怀孕的事情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算了,随他胡说吧,总之孩子要紧,小陈按下决心,这段时间一定要对渣定好些。

  渣定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某天,他忽然对小陈说,快快,翘起屁股让我攻,小陈不愿意了,渣定威胁说,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跳楼,让你当不成爹。这可是小陈的软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翘起来了屁股,但渣定由于肚子太大,几经努力,还是攻不了,弄的满头大汗。最终终于放弃,还不忘愤愤的说,等我生完了,再攻,这次先记着。

  日子过的飞快,眼看渣定就要临盆了,老御医如约而至。小陈第一次做爹。心中忐忑,听到里面渣定压抑的叫声。心下感动:虽然他渣了点,但还是很可爱的,我以后不虐他了。过了n久,老御医擦着汗,走了出来,小陈立马迎上去:是男是女?老御医为难的说:不知道,你自己进去看吧。

  满怀欣喜的进入房间,看到渣定坐在床上,抱着个蛋发呆,小陈楞住了,这是什么?你生的?

  渣定茫然的点点头,你为毛会生个蛋呢?小陈心里失望之极。渣定鄙视的看着他,废话,我是真龙天子,龙自然是下蛋的。小陈恍然大悟,那现在我们怎么处理这个蛋?渣定恶寒了一下,你拿回去捂啊。

  小陈虽然不愿意,但爱子心切,还是拿回去放在床上,天天捂着,对外说魏王身体不适,需要静养。

  功夫不负有新人,蛋终于破壳了~~~~~~是个胖小子,小陈很是喜欢,但心中有点不爽,为毛这孩子张的像杨梁呢?

  《将军令》偷偷写文v第37章v

  37、陈则铭听到这谣传之时,心中大骇。

  之前他已经知道这举动有些不当,哪里知道世人反应这样快,不到两个月,便有人敏感起来,这样下去,再拖上几日,本已渐渐尘埃落定的政变之事也免不了要再被翻起来。眼见自己立刻就要成为天下士子笔伐口诛的靶子,哪怕他手掌兵权,威慑众臣,也终究寝食难安了,几乎是立刻上书请求还政。

  萧谨迟迟不作答,陈则铭只得入宫面圣。

  众臣见皇帝,都需应诏而入,魏王却是殊礼在身,不在此列。

  于是宦官带他进殿时,萧谨正蒙着眼睛满殿乱转,与几名小内侍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陈则铭骤然立住脚,原来圣上已经痊愈,却一直托病不上朝。

  萧谨摸了几圈,转朝这边找过来,陈则铭立在原地,全不躲闪,正被小万岁扑个满怀。

  萧谨大乐,笑道,“抓到了,抓住了就得亲一下!”

  内侍都是大惊,不敢做声。

  萧谨大感奇怪,又觉察手中之人沉默不语,只如磐石毫不动弹,全无邀宠作态之举。拿手上下摸索一番,心中一跳,连忙一把扯下遮眼布条,看清来人,更是骇了一惊,慌忙撤手退后。

  待两人分开几步之远,萧谨这才骤然醒悟,忍不住想捶胸大悔。又不敢外露,只得一个劲往两只手上看了又看,心中突突乱跳不止。一时间竟然有些晕眩的感觉。

  陈则铭紧紧皱眉,往那几名内侍面上看了一眼,那些人都心慌而退。

  好个荒唐天子!他又气又恨。

  他不是不知道萧谨天性懒散畏惧理政,可这孩子做皇帝也这样久了,竟然还存着荒嬉逃避的念头?

  再回想萧定当年的事必躬亲,连杜进澹下毒针对的也是他勤政不怠这一点,陈则铭禁不住大感气短,难免怔忪起来,难道自己竟然做错了……

  他几乎是立刻打碎了这个念头,断绝了自己继续往下寻思的欲望,可心中那种踏空般的忐忑感却难以消除,脸色不由得更加的阴沉。

  如此静对片刻,陈则铭才跪倒行了君臣之礼。

  萧谨看出他愠色大盛,连忙将心思拉了回来,讪笑道:“太医说朕躺久了,早该活动活动筋骨……”

  陈则铭道:“万岁何时起的身?”

  萧谨道:“就是前日。”其实他起身行动已经四五天,但看着陈则铭此刻表情,他异常乖巧地将日子拉近了些。

  陈则铭闻言脸色稍缓,道:“臣前几日上的折子,不知万岁为何始终留中不下?”

  萧谨闻言抬头,讶然道,“什么折子?”

  待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萧谨大松了口气,摆手道:“这谣言朕不会放在心上的,魏王大可放心,”他想想又道,“过几日朕上朝了,赐个匾额,就写‘忠直’两个字,让天下人知道,让魏王代理朝政本是朕的意思,魏王忠义之心天地可鉴!”

  陈则铭哭笑不得,天下人的口难道是这样简单可以封得住的,只得奏道:“万岁既然痊愈,臣就不该再行摄政之权,以免落人口实。”

  萧谨见他一意推诿,又想到接下来每日要面对那些公卿大臣,讨论些远在天边的事情,不由得大感无趣。退坐到位上,支着头倦道:“其实……其实朕的病症还有没好全……”

  陈则铭哑口半晌,强自忍耐道:“万岁还有哪里不适?”

  萧谨胡乱道:“头还有些昏,只怕是又烧了……”

  陈则铭不答,片刻后吁了口气,“……那臣这就着人找太医来诊治罢。”

  萧谨见他分明不信,不禁心虚。自己伸手摸了摸,真觉出额上有些热,一下子倒理直气壮起来,抚开额发大感委屈:“真是烧了!”

  陈则铭见他神情,不由诧异,果真走上一步,探手摸了摸,这才有些沉吟,“……是有些热……”,说着转身,“宣太医!”

  立刻有宦官领命而去。

  萧谨得逞不禁暗乐,又抬眼见到陈则铭立在身前,衣摆离自己膝盖不过寸许,禁不住晃脚在那衣裳上蹭了蹭。

  陈则铭正自询问周旁宦官,万岁此前病况,虽觉衣衫微动,也混不在意。

  萧谨鼻中隐约闻到对方气息,这么一动,刚强压下去那点心猿意马的心思立刻如焰般反噬而来。大恨方才额上那一探,实在是短了些,微触即分,万分的不过瘾。

  适才拥住陈则铭之时,他因为心中惊骇没能仔细体会,现在回想起来,薄裳下那具身体精瘦挺拔,肌肉紧致,既不是粗壮鲁莽也不是瘦弱无力。又见此刻两人相距如此之近,只一伸手便能抱个满怀,禁不住大有心绪荡漾之感,一时间满脑子胡思乱想,竟然渐渐红了脸颊。

  陈则铭询毕,转身过来,见他两颊绯红,汗出如浆,也吃了一惊,不由放缓了声音,“万岁若是不舒服,还是多卧床几日的好……”

  话还没说完,突然见萧谨将双手撑在两侧扶手上,似乎是打算起身。刚站起些,便一头往前栽倒下来,吃惊之余,赶紧接住对方。

  萧谨伸臂抱住陈则铭,终于遂心称了心愿。

  他本来使这小伎俩不过想占些无聊便宜,真将对方搂住后,却满心伤感起来,只将他背上衣衫抓住了不放。

  陈则铭待要将他扶起,萧谨死活不肯抬头。陈则铭这才觉察异常,却不明所以,只得低声道:“……万岁……”

  萧谨紧紧抱着他。

  他还记得自己入宫的时候,整整矮他一个头。他也记得刚见面的时候,他很惧怕这名沉默似铁的武将,什么时候开始,一切悄然而变。

  自己长高了,虽然还及不上他,但有一天,一定会和他并驾齐驱,他有这种信心和向往,然而自己一心追逐的一路上,对方的眼中却似乎从来没真正映到过他。

  为什么?

  他自觉已经很努力,纵然异常厌恶在众人眼前做傀儡的日子,他还是全力配合。这位重臣却总不满意。

  为什么!

  你拿我在跟谁比?

  你严格的背后,真正企求的是什么?

  你眼中盯着的到底是谁?

  ……你想让我……变成谁?

  《将军令》偷偷写文v第38章v

  38、待太医赶到,将萧谨的脉断了又断,也说不出什么道道,更不敢说陛下其实脉象平息,已经大好,只能支吾也许是病久身体弱了,所以病情稍有反复,赶紧开了剂调养的方子。

  萧谨见陈则铭一直身旁守着,心中感动,暗道他到底还是看重我,哪怕这看重是因为我身在其位,总胜过无视。这么想着,又觉得伤心,全无精神。

  陈则铭本来入宫一来想商讨还政,二来则是他在边关多年,寻得三处险要之处,势成犄角,于是渐渐想出了个设置三镇,依险抗敌的方法,这法子若成,匈奴再难进犯,却是用不着这样屡次派遣大军,劳命伤财了,实在是一劳永逸的事情。

  他很想能与萧谨细细商讨一番,可见萧谨又病倒,到底不好开口。言语间微微与萧谨提了提,萧谨道,等朕身体好全了,再与魏王仔细研究。眉目间一番倦态。

  陈则铭只得告退。

  过了许久,殿中寂静,一名小内侍从侧殿奔入,与萧谨身旁的大太监黄明德低声嘀咕一番,萧谨垂头不语。

  黄明德连忙跪奏,“魏王又往静华宫去了……”

  萧谨道:“闭嘴。”

  黄明德吃惊,犹豫片刻,压低了声音继续,“不过只在门外站了许久,不曾进去……”

  萧谨突然爆发,起身将手旁葫芦瓶朝黄明德扔了过去,“朕叫你闭嘴,没听到吗!!”那玉瓶砸到地上,一声脆响,琼屑四溅,价值千金的宝贝就这么没了。

  黄明德俯倒在地,哪敢再做声。

  萧谨将身旁东西一一推倒,终于颓然坐下,低声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全不如不知道的干净……”说着声音渐微,几不可闻,心下凄楚难耐。

  静了片刻,怒气又起,着实难遏,“倒是你!”

  他怒指黄明德,“你三番四次探听魏王动向,到底要干什么?!”说到此处,忍不住瞥着看对方一眼,“……你想离间朕与魏王?想害朕?”

  黄明德骇得面无人色,连连叩首,“老奴跟随万岁多年,怎么会有这样断子绝孙的念头,苍天可鉴哪。”

  萧谨闻言笑一笑,你可不是就是断子绝孙了,他也懒得多说,只挥手让他退下。

  黄明德自幼便伺候这位主子,对这少年的脾气了如指掌,见他怒气过去,犹豫又犹豫却还是接着说下去,“……可是魏王实在行为古怪,他大权在握,又与废帝频繁来往,只怕对万岁总是不利……老奴实在是担心哪。”说着老泪纵横,提袖子拭了拭。

  萧谨听他这么一说,面色和缓许多,“魏王反了萧定,才有今日,又怎么会与他再度勾结,他不怕天下人笑他反复小人?我瞧是不会的,你想太多了,下去歇歇吧……”

  黄明德窥视他的神情:“万岁的意思,那魏王到底……”

  萧谨不做声,这才是他心中真正不甘的地方了。

  他病倒后,自某日那送经书的小内侍回报说魏王在冷宫后,黄明德这老奴才对这事情就上了心,自己固然想要不闻不问,可到底还是耐不住那点好奇,并没出言制止,任着下面的人胡来。

  哪知道魏王探试往后只是越加频繁,萧谨心里便越来越透亮。

  要说魏王私下谋反他是不信的,按陈则铭的性子,当初只要有一丝退路,也不会走这条万人唾骂的谋反之道,事到如今又怎么可能回头,但若不是如此,那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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