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N大碎尸案 （17
现实生活中警察们侦破案件的过程是相当枯燥无味的，不像电视电影里拍摄的那样警察到犯罪现场走上一趟，然后立刻就能发现罪犯留下的痕迹；也不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警察们拍拍脑门，立即就计上心头揪住了犯罪嫌疑人的尾巴……这些都是编剧和作者的臆想，为了吸引观众读者的眼球。
实际上呢，具体到Ｎ京刑侦支队具体到刁爱兰这个案子上，既然李国庆决定下来后续的方案，沈攀那边也表示暂时没有发现新的切入点，专案组要做的事情就简单而令人头大了：从头开始，从刁爱兰老家的邮局到信件沿途要经过的每一个转运邮政点，最后到Ｎ大的收信邮局，从头开始查起。
是的，就是这么繁琐，整个工程就是如此巨大，Ｎ京刑侦支队为此不惜投入了海量的人手，专案组包括三个外援也全部一头扎进这条线里。剩下的三名外援则是以罗国强为首，杜虎亮和全和平协助，他们事无巨细的对段春华展开了调查……所谓事无巨细那是真的连段春华小学同学都被一个个的接受了盘查和询问，罗国强带着杜虎亮和全和平甚至去了段春华的老家住了整整两个月之久。
两个月之后，专案组全部人手齐聚在Ｎ京刑侦支队的会议室，不说所有人都蓬头散发眼带黑圈，支队本地的警察们也两个多月没有回过家，哪怕有人的家就在距离Ｎ京市局一条街区之外同样如此，大家都默默地抽着烟没人说话，会议室的气氛非常沉闷。
半晌，李国庆敲敲桌子干咳一声，开始做起了总结：“我很遗憾的说一句，咱们这次的行动暂时宣告失败，无论是段春华还是刁爱兰收到的那封信，我们都没有能够从中查出任何线索。具体情况我也不用多说了，在座各位都是亲身参加到其中的，细节你们比我还清楚，所以，现在咱们来讨论讨论接下来该怎么介入这个案子，希望大家踊跃发言、各抒己见，不要被一时的挫折就打败了，不要心灰意冷，这是咱们刑警的工作过程中在所难免的对吧？虽然说世界上就没有百分之百的破案率，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在这个案子上能够有所突破，外面几百万的Ｎ京市民都在看着咱们，上面的领导也在盯着咱们，诸位，大家还是要携手并进共同努力才行的！”
李国庆的话显然是老调重弹甚至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类似的言语这么多年以来他自己、他的前任、他的前前任都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不提六个外援，反正支队的队员们耳朵里都听出了老茧。
大家苦笑一声，支队的队员们把目光投向了相对而坐的六个外援。他们在刁爱兰这个案子上摸爬滚打了太多的时间，实在是拿不出新的办法只能是求助于希望在六个外援这里有所突破咯。
这么说吧，但凡是最近几年新加入Ｎ京刑侦支队的刑警，第一个要接触的就是刁爱兰这个案件。刑侦支队会把刁爱兰一案的卷宗丢给他们让他们苦读到倒背如流的程度，然后期待着他们提出新的思路和介入方案。
有关这一条不成文的规则是李国庆上任伊始就定下来的，那时候李国庆是满怀信心的接过了刁爱兰一案的卷宗，他自认凭借自己的资历和能力一定可以搞定这个案子抓住真凶。然后，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从满怀激情到麻木颓废，再到后来甚或都不敢听到刁爱兰这个名字，李国庆承受的心理折磨真的太大太重。
然后，就是这一次的向部里求援，最开始也是李国庆向局里的领导们提出来的，新鲜血液的加入肯定会对案子的进展有促进效果，局里的领导们稍一犹豫就答应了李国庆的要求……所以，有了部里的支持，这一次局里乃至市里的领导们对这个案件的侦破那可以形容为翘首以待，市里的领导在这段时间好几次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李国庆的手机上，看看李国庆两个多月以前还黑油油的鬓发而今已经半白就知道他的压力该有多么沉重！
看着对面投注过来的要么期待、要么无神的几双目光，罗国强感到了无穷的压力。虽然说他最开始的要刑拘段春华加大审讯力度的提议没有被同意执行，但这两个多月他对段春华的调查力度却并不小，相反，可以说除了没有二十四小时的监视段春华之外，该做的能做的他带着杜虎亮全和平都做到了。
有一点很关键，在两个多月前的那一次案情分析会上，他是一口咬定了段春华与刁爱兰被杀害是脱不了干系，不同于沈攀当时的自承没法新线索的坦诚，罗国强可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然而，到现在，在众目睽睽下，他却是无言以对无话可说了。
郁闷的给自己再点上一支烟，罗国强低下那高傲的头颅，杜虎亮和全和平也是有些讪讪的干笑着。没办法，刑侦系统就是这样，你有能力拿下案子你就是牛人，海口夸出去结果不尽如人意你就得忍受大伙儿的白眼和揶揄。
其实这会儿还算好的，在李国庆的压制下，支队的队员们至少还只是白上几眼，顶多是在心里吐槽，没人直白的让他们难堪。要是换个场所，保不准连袁芳芳嘴里都得吐出几句嘲笑的话语来，罗国强三个人还不是只能是生受着，那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说起来袁芳芳心里积郁不轻，她最气愤和愤怒当属段春华这次提到那封信的情况。在对邮局系统的调查中，袁芳芳得知了一条信息：据说Ｎ大旁边的邮局曾经有两个老邮递员记忆力出众，凡是经手的信件情况都跟记个大不离，但是很遗憾，这二位几年前就已经过世……最让袁芳芳怒不可遏的正是这一点，要是段春华前几年能够提供这条线索，说不定警方就能从那两位老邮递员口里得到一些可以跟进的线索，说不定这个案子早就破获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警方束手无策呢！
然而，气恼归气恼，袁芳芳还是知道只能从其他角度另想办法，毕竟两位老邮递员过世也好几年了，没有人可以通灵去把这二位召来供警方询问问题来着。
李国庆说话之后会议室又是好一阵的沉默，气氛凝重到愈发的让人甚至不敢咳嗽一声，有个队员端起茶杯的动作大了那一声平日里细不可闻的“哐当”都吸引住了会议室所有人的视线，那名队员只能是窘迫的把茶杯捧在手里居然没敢再放回到桌面上，那还不得再弄出响动啊，他可不想自己再第二次被众人聚焦咯。
“咳咳，我来讲几句吧。”沈攀犹豫再三，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打破了会议室凝固的沉默，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伙儿愈发的积郁吧，那不仅对案件侦破没有丝毫好处反而会让大家钻牛角尖：“李支队长，我有个建议，要不干脆给大家放几天假让大家休息休息，以来放松放松绷得太紧的神经，二来大家到处走走看看说不定还能启迪思维。比如我们可以去几个抛尸点走一圈的嘛，虽然说现在早就没有了残留的痕迹和线索，可说不定也对开发思维有帮助的呢，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在商山的时候沈攀就喜欢这么干，实在是被一个案子困扰久了，他就会到处去溜达溜达放空大脑另起炉灶。而且他向来反对把所有人都关在专案组苦思冥想，案件中很多东西涉及到的就是刑警们那一刹那的思想闪光，那玩意是灵感，憋不出来的。
不过Ｎ京刑侦支队的队员们显然没这么搞过，他们一个个鼓大了眼睛盯着沈攀，案子没破这家伙居然就提议放假！李支队长不得骂死他，瞧瞧，李支队长脸色都变了，黑沉沉的跟包公差不多咯。
李国庆的确很惊讶，他历来的做法就是要把全部的精力一起投入到案件当中，不破案大家都得扛着，再辛苦也得熬着，直到案件侦破的那一天。说句心里话，要不是看到沈攀外援的身份，李国庆早就开始拍桌子了，哪里会允许沈攀喋喋不休的把那通话讲完，这不是溃散军心是什么啊！
坐在沈攀正对面的袁芳芳先是一惊，旋即就瞪圆了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沈攀。袁芳芳起初以为他在开玩笑调节调节会议室的气氛，可看到这家伙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说真的。
飞快的瞟了一眼面黑如水的李国庆，在心里暗暗地叫了声苦，袁芳芳却不得不站出来，她不能让支队长骑虎难下最后与外援们发生矛盾不是，总得要有个人给头儿递上去一个台阶来着：“头儿，我觉得沈攀这个建议其实也可以，大家都忙碌了两三个月了，放松放松也有好处的，要不休两天吧，沈攀不是说要到处去走一走嘛，说不定到时候沈攀还能带给我们一个惊喜呢。”
袁芳芳想得很简单，首先要让李国庆下得来台阶，然后既然是你沈攀提出来的要求，行，我们满足你。但是到时候你拿不出来成绩，呵呵，这个放假的责任你沈攀就得背上不是？
沈攀当然能听出袁芳芳的言下之意，他苦笑着摇摇头，奶奶个熊的，自己是帮着大伙儿谋福利，最后还得要自己来背锅，这次是亏了个大本哟。不过他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只是语气平淡的绵里藏针的辩解了一句：“两位支队长，我自然是会倾尽全力的，只是结果嘛，大家都是刑警，都清楚案子上的东西没有人敢随随便便的拍胸口，那是对受害者和大伙儿的不尊重，我没说错吧？”
有了袁芳芳的台阶，李国庆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丁点，他赞许的看了看自己的助手，拍板道：“行，就按照沈攀的提议，咱们休两天，大家都回去换套衣服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嗯，希望两天之后咱们每个人都精神百倍回队里报到，我们要争取一鼓作气的把刁爱兰这个案子拿下。”
说到这里，李国庆笑得像一只老狐狸似的把目光转向沈攀：“沈攀呐，你要到处走一走是好的，我支持你。需要用人用车直接给袁支队打电话就行了，她会全力配合你，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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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呢，具体到Ｎ京刑侦支队具体到刁爱兰这个案子上，既然李国庆决定下来后续的方案，沈攀那边也表示暂时没有发现新的切入点，专案组要做的事情就简单而令人头大了：从头开始，从刁爱兰老家的邮局到信件沿途要经过的每一个转运邮政点，最后到Ｎ大的收信邮局，从头开始查起。
是的，就是这么繁琐，整个工程就是如此巨大，Ｎ京刑侦支队为此不惜投入了海量的人手，专案组包括三个外援也全部一头扎进这条线里。剩下的三名外援则是以罗国强为首，杜虎亮和全和平协助，他们事无巨细的对段春华展开了调查……所谓事无巨细那是真的连段春华小学同学都被一个个的接受了盘查和询问，罗国强带着杜虎亮和全和平甚至去了段春华的老家住了整整两个月之久。
两个月之后，专案组全部人手齐聚在Ｎ京刑侦支队的会议室，不说所有人都蓬头散发眼带黑圈，支队本地的警察们也两个多月没有回过家，哪怕有人的家就在距离Ｎ京市局一条街区之外同样如此，大家都默默地抽着烟没人说话，会议室的气氛非常沉闷。
半晌，李国庆敲敲桌子干咳一声，开始做起了总结：“我很遗憾的说一句，咱们这次的行动暂时宣告失败，无论是段春华还是刁爱兰收到的那封信，我们都没有能够从中查出任何线索。具体情况我也不用多说了，在座各位都是亲身参加到其中的，细节你们比我还清楚，所以，现在咱们来讨论讨论接下来该怎么介入这个案子，希望大家踊跃发言、各抒己见，不要被一时的挫折就打败了，不要心灰意冷，这是咱们刑警的工作过程中在所难免的对吧？虽然说世界上就没有百分之百的破案率，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在这个案子上能够有所突破，外面几百万的Ｎ京市民都在看着咱们，上面的领导也在盯着咱们，诸位，大家还是要携手并进共同努力才行的！”
李国庆的话显然是老调重弹甚至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类似的言语这么多年以来他自己、他的前任、他的前前任都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不提六个外援，反正支队的队员们耳朵里都听出了老茧。
大家苦笑一声，支队的队员们把目光投向了相对而坐的六个外援。他们在刁爱兰这个案子上摸爬滚打了太多的时间，实在是拿不出新的办法只能是求助于希望在六个外援这里有所突破咯。
这么说吧，但凡是最近几年新加入Ｎ京刑侦支队的刑警，第一个要接触的就是刁爱兰这个案件。刑侦支队会把刁爱兰一案的卷宗丢给他们让他们苦读到倒背如流的程度，然后期待着他们提出新的思路和介入方案。
有关这一条不成文的规则是李国庆上任伊始就定下来的，那时候李国庆是满怀信心的接过了刁爱兰一案的卷宗，他自认凭借自己的资历和能力一定可以搞定这个案子抓住真凶。然后，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从满怀激情到麻木颓废，再到后来甚或都不敢听到刁爱兰这个名字，李国庆承受的心理折磨真的太大太重。
然后，就是这一次的向部里求援，最开始也是李国庆向局里的领导们提出来的，新鲜血液的加入肯定会对案子的进展有促进效果，局里的领导们稍一犹豫就答应了李国庆的要求……所以，有了部里的支持，这一次局里乃至市里的领导们对这个案件的侦破那可以形容为翘首以待，市里的领导在这段时间好几次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李国庆的手机上，看看李国庆两个多月以前还黑油油的鬓发而今已经半白就知道他的压力该有多么沉重！
看着对面投注过来的要么期待、要么无神的几双目光，罗国强感到了无穷的压力。虽然说他最开始的要刑拘段春华加大审讯力度的提议没有被同意执行，但这两个多月他对段春华的调查力度却并不小，相反，可以说除了没有二十四小时的监视段春华之外，该做的能做的他带着杜虎亮全和平都做到了。
有一点很关键，在两个多月前的那一次案情分析会上，他是一口咬定了段春华与刁爱兰被杀害是脱不了干系，不同于沈攀当时的自承没法新线索的坦诚，罗国强可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然而，到现在，在众目睽睽下，他却是无言以对无话可说了。
郁闷的给自己再点上一支烟，罗国强低下那高傲的头颅，杜虎亮和全和平也是有些讪讪的干笑着。没办法，刑侦系统就是这样，你有能力拿下案子你就是牛人，海口夸出去结果不尽如人意你就得忍受大伙儿的白眼和揶揄。
其实这会儿还算好的，在李国庆的压制下，支队的队员们至少还只是白上几眼，顶多是在心里吐槽，没人直白的让他们难堪。要是换个场所，保不准连袁芳芳嘴里都得吐出几句嘲笑的话语来，罗国强三个人还不是只能是生受着，那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说起来袁芳芳心里积郁不轻，她最气愤和愤怒当属段春华这次提到那封信的情况。在对邮局系统的调查中，袁芳芳得知了一条信息：据说Ｎ大旁边的邮局曾经有两个老邮递员记忆力出众，凡是经手的信件情况都跟记个大不离，但是很遗憾，这二位几年前就已经过世……最让袁芳芳怒不可遏的正是这一点，要是段春华前几年能够提供这条线索，说不定警方就能从那两位老邮递员口里得到一些可以跟进的线索，说不定这个案子早就破获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警方束手无策呢！
然而，气恼归气恼，袁芳芳还是知道只能从其他角度另想办法，毕竟两位老邮递员过世也好几年了，没有人可以通灵去把这二位召来供警方询问问题来着。
李国庆说话之后会议室又是好一阵的沉默，气氛凝重到愈发的让人甚至不敢咳嗽一声，有个队员端起茶杯的动作大了那一声平日里细不可闻的“哐当”都吸引住了会议室所有人的视线，那名队员只能是窘迫的把茶杯捧在手里居然没敢再放回到桌面上，那还不得再弄出响动啊，他可不想自己再第二次被众人聚焦咯。
“咳咳，我来讲几句吧。”沈攀犹豫再三，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打破了会议室凝固的沉默，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伙儿愈发的积郁吧，那不仅对案件侦破没有丝毫好处反而会让大家钻牛角尖：“李支队长，我有个建议，要不干脆给大家放几天假让大家休息休息，以来放松放松绷得太紧的神经，二来大家到处走走看看说不定还能启迪思维。比如我们可以去几个抛尸点走一圈的嘛，虽然说现在早就没有了残留的痕迹和线索，可说不定也对开发思维有帮助的呢，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在商山的时候沈攀就喜欢这么干，实在是被一个案子困扰久了，他就会到处去溜达溜达放空大脑另起炉灶。而且他向来反对把所有人都关在专案组苦思冥想，案件中很多东西涉及到的就是刑警们那一刹那的思想闪光，那玩意是灵感，憋不出来的。
不过Ｎ京刑侦支队的队员们显然没这么搞过，他们一个个鼓大了眼睛盯着沈攀，案子没破这家伙居然就提议放假！李支队长不得骂死他，瞧瞧，李支队长脸色都变了，黑沉沉的跟包公差不多咯。
李国庆的确很惊讶，他历来的做法就是要把全部的精力一起投入到案件当中，不破案大家都得扛着，再辛苦也得熬着，直到案件侦破的那一天。说句心里话，要不是看到沈攀外援的身份，李国庆早就开始拍桌子了，哪里会允许沈攀喋喋不休的把那通话讲完，这不是溃散军心是什么啊！
坐在沈攀正对面的袁芳芳先是一惊，旋即就瞪圆了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沈攀。袁芳芳起初以为他在开玩笑调节调节会议室的气氛，可看到这家伙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说真的。
飞快的瞟了一眼面黑如水的李国庆，在心里暗暗地叫了声苦，袁芳芳却不得不站出来，她不能让支队长骑虎难下最后与外援们发生矛盾不是，总得要有个人给头儿递上去一个台阶来着：“头儿，我觉得沈攀这个建议其实也可以，大家都忙碌了两三个月了，放松放松也有好处的，要不休两天吧，沈攀不是说要到处去走一走嘛，说不定到时候沈攀还能带给我们一个惊喜呢。”
袁芳芳想得很简单，首先要让李国庆下得来台阶，然后既然是你沈攀提出来的要求，行，我们满足你。但是到时候你拿不出来成绩，呵呵，这个放假的责任你沈攀就得背上不是？
沈攀当然能听出袁芳芳的言下之意，他苦笑着摇摇头，奶奶个熊的，自己是帮着大伙儿谋福利，最后还得要自己来背锅，这次是亏了个大本哟。不过他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只是语气平淡的绵里藏针的辩解了一句：“两位支队长，我自然是会倾尽全力的，只是结果嘛，大家都是刑警，都清楚案子上的东西没有人敢随随便便的拍胸口，那是对受害者和大伙儿的不尊重，我没说错吧？”
有了袁芳芳的台阶，李国庆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丁点，他赞许的看了看自己的助手，拍板道：“行，就按照沈攀的提议，咱们休两天，大家都回去换套衣服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嗯，希望两天之后咱们每个人都精神百倍回队里报到，我们要争取一鼓作气的把刁爱兰这个案子拿下。”
说到这里，李国庆笑得像一只老狐狸似的把目光转向沈攀：“沈攀呐，你要到处走一走是好的，我支持你。需要用人用车直接给袁支队打电话就行了，她会全力配合你，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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