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暴戾校园 （13）
王海波最后的莫过于这件事，要是不让儿子来陪伴照顾何小强儿子岂不是还活得好好地，转了学又不会再有同学欺负他，想来儿子现在都该是每天笑呵呵的上下学，然后考上一所重点高中，读一个重点大学，结婚生子……
他甚至在心里有些怨恨起来何小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儿子死了何小强却屁事没事。这是肯定的嘛，警察没在案发现场发现有第二具尸体，那就说明当时出租房内就自己儿子一个人来着，该死的何小强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想到就要说出来，更别说心中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气，王海波做出一副狐疑的神情，半是问沈攀半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按理说何小强是有伤在身的，他怎么没在房子里呆着？我听王俊说他的伤势还不算轻，需要卧床休息，爆炸的时候他又到去了哪里呢？警官，你们说这件事会不会与何小强有关啊？我可是听王俊说了很多次，何小强在学校同样被欺负得很惨，比王俊惨多了。”
王海波如愿以偿的把话题扯到了何小强身上，包括沈攀在内都没有人意识到他说这个话的阴暗心理。沈攀点点头，何小强这个人肯定是要查的，不过得等到这边的问询笔录做完再说。
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个疑点，待会儿要去找房东核实，那就是房东口口声声是王俊来租的房子，他为什么就敢把房子租给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他就不担心不害怕出什么事吗？……而王海波则是咬定说王俊说的是何小强租的房子，看来到目前为止，警方的线索里都还没有能确定这间出租屋的承租人究竟是谁来着。
其他的王海波也说不出来什么，他们两口子更多的是翻来覆去的对儿子的思念和无法承受的痛苦，这是正常的受害者家属的表现，沈攀和李振铁对视了一眼，收拾好设备合上记录本，李振铁说道：“暂时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家。我还是那句话，节哀顺变，孩子已经离开，你们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安慰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保重身体最重要。”
把王海波夫妻俩送到市局大门外，沈攀还特意给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他们远去，李振铁捏着下巴不解的跟沈攀探讨道：“小子，咱们手里的事情还多，首先咱们要调查清楚那一间房子究竟是谁去租的。如果不是王俊租的房子，咱们就必须马上找到何小强，他和王俊又是好朋友，很多事情他应该清楚。”
两人边走边探讨着，回到审讯室，对房东李振铁就没那么客气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振铁吹胡子瞪眼的问道：“老实交代，租你房子的人究竟是谁？说不清楚的话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看守所空铺位多得很，有你一个，听清楚没有！”
房东大约四十来岁，从那惊慌失措的眼神看得出胆子比较小人懦弱了一点，估计平时顶多就是和街上的小混混打过交道。
李振铁这一巴掌这一声怒吼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抬起头用一种最淳朴的目光望向面前的两个警察，他本来是不想说得太多以免牵连到自己，可看看这个架势不说是不行了，希望这警察说话算话吧：“我说，我说。不过，警官，我说了是不是就没有我的事了呃，我真的就是把房子租给他们，和他们半点来往都没有，我过年的时候连鞭炮都不敢去点，哪里还敢弄这些会爆炸的东西啊！”
沈攀心里又是一动，看来这房东好赖还能供述出来点东西，有料啊。而且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房东与这起案件的确是没有关系的，李振铁刚才不过是吓唬他罢了，在得到李振铁亲口承诺的他交待清楚就可以走路的前提下，房东唯唯诺诺的供述道：“租房子的的确是这个小孩，只是当时陪着他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
房东这几十年还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但他好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决不能做的，这点点的轻重他能够拎得清楚。那是一个看似工作单位蛮不错很有气势的女人，至少房东在那女人面前都没怎么敢说话，也正是有这个女人陪同他才会答应把房子租给这个孩子，否则房东又不傻，稀里糊涂的被一个拐卖少年儿童的罪名那就是傻逼了。
“其实房租也是那女人给的，一次给了三个月，因为房子里面就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和一架单人床，所以也就没给押金了。”到现在房东还在惋惜当初自己为什么没坚持收那女人的押金，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爆炸案，他不相信那女人还有胆子回来索取押金，那点押金给自己赔偿房子都不够……房子有保险，不过钱嘛，不管是谁都希望越多越好不是！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有人来租房子你不看对方的身份证吗，不问问对方的情况吗？租房合同上为什么会是王俊的名字，你为什么没让那女人签字？”沈攀一连串的问题砸过去，他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实际上都该死房东知晓的。、
到现在无论是沈攀还是李振铁都明白了房东害怕被牵连承担责任的小心思，不过没再和他计较，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足为怪。
不过让沈攀和李振铁相当失望的是，他们碰上了一个色迷心窍的房东。那房东想了很久，摇摇头带着一丝扭扭捏捏的神态回答道：“问过，她没说。她人长得漂亮，两条腿很长，皮肤很细滑，所以我就没收她的押金。”
算了，让他去画一幅像吧，这是沈攀和李振铁两人共同的想法。对这种看到女人流口水的房东大概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沈攀在心里想着，希望这家伙对美女的记忆很深刻，要是画一个四不像出来就搞笑了。
安排了值班民警带着房东，对那个女人的画像没出来之前他是走不掉的，也没人担心他趁人不注意溜掉，那是傻子才会干得出来的事情。
然后，沈攀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对李振铁说道：“李队，你先去会议室，陈队不是说了要召开全队的案情分析会嘛，我去核实一下王海波提供的何小强家的地址和人口信息，马上就过来。”
调查何小强只是其次，现在沈攀最大的兴趣已经转移到房东供述出来的那个神秘女人身上。是不是这个女人搞出来的爆炸物谁都不清楚，这个女人在整个案件中扮演的角色也没人知道，沈攀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从茫茫人海中拎出来看上一眼。
案情分析会的规格很高，等沈攀忙完这边过去分析会已经正式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常务副市长，市局的大小ＢＯＳＳ全部都出席了这次的分析会，沈攀推开门溜进去的时候正好是李振铁在发言。
“……从爆炸物的区别上我们可以判断这和之前毒枭们搞出来的那个案子不一样，我认为我们更应该把视线放在死者的社会关系上。”李振铁泽通发言算是统一了刑侦大队的思想，让人不要再好高骛远的动不动就要去抓住那伙毒贩，那个工作量太大，需要时间，而且沈攀提出的引蛇出洞的方案他和陈倩都还在琢磨，目前暂时还没有考虑执行。
“出租房的房东供述出来的那个女人是我们接下来要重点关注的人物，我认为这个女人是这个案件的关键点，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出面去给一个初二的孩子租一间房子，担的风险太大，大家说是不是？”李振铁抛出那个神秘女人作为他发言的结束点，但同时他又用这个神秘女人吸引住了在座所有人的视线。
不要说女人，就是一般的亲属都不可能这么干，除非有某种相当特殊的原因。
陈倩对沈攀点点头，低头在自己的记录上写了几笔，然后说道：“沈攀，你来晚了，情况查得怎么样，说一说吧，再谈谈你的看法。”
所谓案情分析会就是集思广益，利用大家的力量合力推敲案件中的疑点。市里领导和局里几个ＢＯＳＳ的目光转向沈攀，他们知道这是刑侦大队现在被誉为最锋利的一把尖刀，大家都怀着一丝期待的心情等待着。
本来想说一说校园欺凌这个问题，话到嘴边沈攀又收了回去。不合适啊，场合时间都不合适，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爆炸案的嫌疑人，校园欺凌哪怕沈攀认为警方有这个职责也只能是等到这个案子完结之后再去找李振铁和陈倩谈一谈了。
“虽然说这个神秘出现的女人很要紧，当时我查看了，城中村那一块街面上没有交通监控，本就是等待城市改造的待拆迁区域，所以暂时我们没法锁定这个神秘女人的真实身份。”这是沈攀反复考虑过的，就算陈倩把刑侦大队全部的人手派出去这件事都只能是搁浅，无从找起啊，除非根据房东的描述画出来的那副画像能够达到八成相似否则绝没可能找到人：“我建议立即传唤死者的好朋友兼同学何小强以及何小强的父母，按照一般中学生的心理状态，我们应该可以从何小强那里挖掘出来一些有用的线索。”
李振铁和沈攀的发言在会上引起了大家的热议，李振铁本想反驳沈攀的意见，但深入一想这小子却是没说错。终点自然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可没法实现，沈攀的意见却是最有可能问到一些东西的。
也许是离开第一线的时间长了，李大队长在心里感叹道，平时还不觉得，在这种上面催促得要紧的案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脑子没有沈攀的反应快了……不过堂堂的李大神探哪里会轻易认输，沈攀的杰出表现反而激起了他心中不服输的强烈念头，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蹦跶几年，还没变老！
会议室众议结束，意见没法统一，有人说应该把全部的力量投入到对那个神秘女人的调查中来。城中村没有监控怕什么，城中村的外围街道上肯定少不了安装监控，大家逐个排查，只要依据房东提供的那个神秘女人的穿着打扮和外貌特征，虽说会耗费一些人力与时间，可也不是不能把这个神秘女人从茫茫人海里找出来的。
有一小半的人则是支持沈攀，他们和沈攀的看法差不多，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循序渐进的侦破方式才是最稳妥和不容易出现疏漏的。
陈倩正在为难，她可以直接做决定，可她不愿意伤害到任何一方的积极性。就在女刑侦队长迟疑之间，局里和市上的几个领导小声的议论了几句，局里分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敲了敲桌子，代替陈倩决议出了最后的方案：“陈倩，你和李振铁带着人去清查城中村那一带的监控录像，当然，房东要跟着你们走。小沈，你那边的事情相对要简单一些，不需要太多的人手，你就一个人去一趟死者的好朋友家里，争取把情况摸清楚。咱们兵分两路，任何的疑点都不能错过，就这样吧，具体的安排就交给你了，陈倩，越是关键时刻你越要挑起刑侦队长这副重担，局里很看好你！”
领导下命令了还能说什么，陈倩点点头，又代表刑侦大队给市里局里立了军令状。这次还算好，市里领导也不盲目的限定时间，只要要求刑侦大队尽快拿出成绩，陈倩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尽快这两个字是究竟想要多快呢，头大啊……
比起同事们的忙碌，沈攀的事情的确要简明得多。王海波供述有何小强家的地址，他开上车十来分钟就到了地头，这是一家普普通通已经半倒闭状态的企业，门卫老大爷的躺椅就在门口，可对来往的车辆他是连睁开眼皮的举动都没有，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也没有什么需要检查，除了一些被固定在地面墙壁上锈迹斑斑的大型设备，能搬走转卖的早已被工人们清理一空，说句搞笑的话，老鼠进来都得饿死何况人了，只有外地流窜没眼色的小偷恐怕才会光顾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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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心里有些怨恨起来何小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儿子死了何小强却屁事没事。这是肯定的嘛，警察没在案发现场发现有第二具尸体，那就说明当时出租房内就自己儿子一个人来着，该死的何小强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想到就要说出来，更别说心中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气，王海波做出一副狐疑的神情，半是问沈攀半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按理说何小强是有伤在身的，他怎么没在房子里呆着？我听王俊说他的伤势还不算轻，需要卧床休息，爆炸的时候他又到去了哪里呢？警官，你们说这件事会不会与何小强有关啊？我可是听王俊说了很多次，何小强在学校同样被欺负得很惨，比王俊惨多了。”
王海波如愿以偿的把话题扯到了何小强身上，包括沈攀在内都没有人意识到他说这个话的阴暗心理。沈攀点点头，何小强这个人肯定是要查的，不过得等到这边的问询笔录做完再说。
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个疑点，待会儿要去找房东核实，那就是房东口口声声是王俊来租的房子，他为什么就敢把房子租给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他就不担心不害怕出什么事吗？……而王海波则是咬定说王俊说的是何小强租的房子，看来到目前为止，警方的线索里都还没有能确定这间出租屋的承租人究竟是谁来着。
其他的王海波也说不出来什么，他们两口子更多的是翻来覆去的对儿子的思念和无法承受的痛苦，这是正常的受害者家属的表现，沈攀和李振铁对视了一眼，收拾好设备合上记录本，李振铁说道：“暂时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家。我还是那句话，节哀顺变，孩子已经离开，你们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安慰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保重身体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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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走边探讨着，回到审讯室，对房东李振铁就没那么客气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振铁吹胡子瞪眼的问道：“老实交代，租你房子的人究竟是谁？说不清楚的话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看守所空铺位多得很，有你一个，听清楚没有！”
房东大约四十来岁，从那惊慌失措的眼神看得出胆子比较小人懦弱了一点，估计平时顶多就是和街上的小混混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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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心里又是一动，看来这房东好赖还能供述出来点东西，有料啊。而且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房东与这起案件的确是没有关系的，李振铁刚才不过是吓唬他罢了，在得到李振铁亲口承诺的他交待清楚就可以走路的前提下，房东唯唯诺诺的供述道：“租房子的的确是这个小孩，只是当时陪着他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
房东这几十年还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但他好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决不能做的，这点点的轻重他能够拎得清楚。那是一个看似工作单位蛮不错很有气势的女人，至少房东在那女人面前都没怎么敢说话，也正是有这个女人陪同他才会答应把房子租给这个孩子，否则房东又不傻，稀里糊涂的被一个拐卖少年儿童的罪名那就是傻逼了。
“其实房租也是那女人给的，一次给了三个月，因为房子里面就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和一架单人床，所以也就没给押金了。”到现在房东还在惋惜当初自己为什么没坚持收那女人的押金，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爆炸案，他不相信那女人还有胆子回来索取押金，那点押金给自己赔偿房子都不够……房子有保险，不过钱嘛，不管是谁都希望越多越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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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沈攀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对李振铁说道：“李队，你先去会议室，陈队不是说了要召开全队的案情分析会嘛，我去核实一下王海波提供的何小强家的地址和人口信息，马上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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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的房东供述出来的那个女人是我们接下来要重点关注的人物，我认为这个女人是这个案件的关键点，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出面去给一个初二的孩子租一间房子，担的风险太大，大家说是不是？”李振铁抛出那个神秘女人作为他发言的结束点，但同时他又用这个神秘女人吸引住了在座所有人的视线。
不要说女人，就是一般的亲属都不可能这么干，除非有某种相当特殊的原因。
陈倩对沈攀点点头，低头在自己的记录上写了几笔，然后说道：“沈攀，你来晚了，情况查得怎么样，说一说吧，再谈谈你的看法。”
所谓案情分析会就是集思广益，利用大家的力量合力推敲案件中的疑点。市里领导和局里几个ＢＯＳＳ的目光转向沈攀，他们知道这是刑侦大队现在被誉为最锋利的一把尖刀，大家都怀着一丝期待的心情等待着。
本来想说一说校园欺凌这个问题，话到嘴边沈攀又收了回去。不合适啊，场合时间都不合适，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爆炸案的嫌疑人，校园欺凌哪怕沈攀认为警方有这个职责也只能是等到这个案子完结之后再去找李振铁和陈倩谈一谈了。
“虽然说这个神秘出现的女人很要紧，当时我查看了，城中村那一块街面上没有交通监控，本就是等待城市改造的待拆迁区域，所以暂时我们没法锁定这个神秘女人的真实身份。”这是沈攀反复考虑过的，就算陈倩把刑侦大队全部的人手派出去这件事都只能是搁浅，无从找起啊，除非根据房东的描述画出来的那副画像能够达到八成相似否则绝没可能找到人：“我建议立即传唤死者的好朋友兼同学何小强以及何小强的父母，按照一般中学生的心理状态，我们应该可以从何小强那里挖掘出来一些有用的线索。”
李振铁和沈攀的发言在会上引起了大家的热议，李振铁本想反驳沈攀的意见，但深入一想这小子却是没说错。终点自然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可没法实现，沈攀的意见却是最有可能问到一些东西的。
也许是离开第一线的时间长了，李大队长在心里感叹道，平时还不觉得，在这种上面催促得要紧的案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脑子没有沈攀的反应快了……不过堂堂的李大神探哪里会轻易认输，沈攀的杰出表现反而激起了他心中不服输的强烈念头，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蹦跶几年，还没变老！
会议室众议结束，意见没法统一，有人说应该把全部的力量投入到对那个神秘女人的调查中来。城中村没有监控怕什么，城中村的外围街道上肯定少不了安装监控，大家逐个排查，只要依据房东提供的那个神秘女人的穿着打扮和外貌特征，虽说会耗费一些人力与时间，可也不是不能把这个神秘女人从茫茫人海里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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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倩正在为难，她可以直接做决定，可她不愿意伤害到任何一方的积极性。就在女刑侦队长迟疑之间，局里和市上的几个领导小声的议论了几句，局里分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敲了敲桌子，代替陈倩决议出了最后的方案：“陈倩，你和李振铁带着人去清查城中村那一带的监控录像，当然，房东要跟着你们走。小沈，你那边的事情相对要简单一些，不需要太多的人手，你就一个人去一趟死者的好朋友家里，争取把情况摸清楚。咱们兵分两路，任何的疑点都不能错过，就这样吧，具体的安排就交给你了，陈倩，越是关键时刻你越要挑起刑侦队长这副重担，局里很看好你！”
领导下命令了还能说什么，陈倩点点头，又代表刑侦大队给市里局里立了军令状。这次还算好，市里领导也不盲目的限定时间，只要要求刑侦大队尽快拿出成绩，陈倩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尽快这两个字是究竟想要多快呢，头大啊……
比起同事们的忙碌，沈攀的事情的确要简明得多。王海波供述有何小强家的地址，他开上车十来分钟就到了地头，这是一家普普通通已经半倒闭状态的企业，门卫老大爷的躺椅就在门口，可对来往的车辆他是连睁开眼皮的举动都没有，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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