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攻击
“为什么不是呢？曾经的我和这座城市里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始终相信着只要科学能发展到更高的程度就能够创造出一个真正美好的社会，但就是这所城市的黑暗抹杀了我当初那份愚蠢的想法。那群垃圾人心中根本不是为了绝对多数人谋求幸福而进行研究。就因为他们的实验，我的弟弟死了，但他们只会将这一切归结于意外。只要能将这个垃圾的学园都市摧毁，就算是粉身碎骨的代价我也能承受。”
被佐天光月反驳后的京极远和以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对飞在上空的佐天光月吼道。
“你这种高高在上的高等级超能力者知道什么？因为那些最残酷的实验永远轮不到你们的头上，就算对那些家伙来说你们应该也都算是稀有物品，在使用的时候也会倍加小心生怕搞坏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制造出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不是吗？所以创造新世界的第一步就该将这原本的世界完全摧毁。”
“你这家伙……”
佐天光月脸上出现的是肉眼可见的怒火，近乎将要实质化的愤怒。
再次举起手中的剑，身后的白翼轻颤，佐天光月的身体就以接近亚音速的速度朝京极远和飞去，同时剑身变粗变长，在体积上比起之前来说要大了一圈，佐天光月已经打定主意要一击解决这个家伙。
“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那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绢旗最爱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话我们现在应该还在愉快地讨论那些看起来非常烂的电影剧情，你觉得是谁造成了这一切？你这样的家伙不配说这样的话！”
看见佐天光月的攻击京极远和立即抬起左手的机枪向他扫射，甚至还动用了手臂上的滑膛炮，一枚炮弹伴随着子弹雨的洗礼向佐天光月轰去。
不再是像刚才那样完全龟缩式的防御，白翼上的羽毛如光点一样地向下落去，准确地打击在所有的子弹上，炮弹也是在中途就被引爆，对佐天光月造成的影响也就只有让他的耳朵感到些许的难受，毕竟炮弹爆炸的声音可比烟花大多了。
“既然是为了更加远大的目标，些许的牺牲是需要的，在旧世界被毁灭的那一天，就算是让我下地狱为这些人赔罪我也愿意，但我有一定要做到这一切的承诺。”
看见自己的攻击完全没有起到牵制的效果京极远和也并不慌乱，因为驱动铠的高度足足有着五米，所以操控它的人其实只占据了它腹部的位置，其他的手脚等部位是完全由机器组成的。
这也就代表着它可以做出一般人的身体无法做到的动作，甚至是进攻的人都不会将这些躲避动作列入需要注意的范围中，京极远和就是利用着这心理上的盲点躲过了佐天光月的攻击，同时身体以右腿为轴心转动，依靠巨大的离心力将电磁力重锤猛力地向佐天光月砸去。
【被躲开了？】
佐天光月的确没有预料到对方的动作，手部的保持着原本下劈的动作，一时间很难调整回来。
同时除了挥出时就自带的力量外，电磁力重锤本事就有着只要碰到目标就会以超音速的速度击出。
重锤朝着佐天光月的击去，在这么小的范围之内佐天光月只得以白翼抵挡攻击，但对于盾牌来说，最怕的武器不是锋利的剑，而是类似于这样的钝器。
电磁力重锤重重地打在了佐天光月的白翼上，两者相碰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让佐天光月一度怀疑自己的耳膜是不是破了，巨大的冲击瞬间席卷了佐天光月的全身，就算是【未元物质】形成的白翼也不能完全阻挡下冲击，被巨力轰飞了出去。
但在半空中的的佐天光月并没有完全地停下动作，顺势将左侧的白翼完全分解成羽毛的形态，相当于将自己的一侧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下，但所有被分解出来的白色羽毛都朝着对方的驱动铠飞去，目标不是手脚这种无关紧要的部位，而是直取对方的躯干部位，不管是多么强大驱动铠，只要操作它的人死了，也就只是一堆比较坚硬的废铁而已。
同时佐天光月也想试一下自己的攻击到底能对对方的驱动铠造成多大的伤害，能够用来制造驱动铠的材料必然不可能是一碰即碎的产品。
但刚才的碰撞终究是对佐天光月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直到利用剩下的一半白翼强行将自己的身体停在半空中，佐天光月的耳边依然是被“嗡嗡~”的耳鸣声困扰着。
京极远和似乎是打算直接接下佐天光月的攻击，毕竟如果连这种对方匆忙之下的攻击都挡不住的话，之后的架也就没必要打下去了，他也不可能永远将佐天光月的躲避过去。
举起右手的重锤挡在身前，与另一边需要保证每个零件精密度的滑膛炮和机枪不同，因为需要承受额外的冲击力，所以电磁力重锤在制造的时候使用了更加坚硬的材料。而且依靠本身比起驱赶部位也细不了多少的大小，本就非常适合当做盾牌去使用，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似乎也是有着这样的打算。
同时因为这身驱动铠的操作方式是【依靠使用者的想法而发动】，也就是说京极远和只要在大脑中下达【用右手当做盾牌】的命令，甚至他都不需要考虑举起时的角度和高度，就会有计算机辅助完成最合适的计算。
然后他又几乎在相同的时间对驱动铠做出了【继续发动攻击】的命令，这并不是因为他可以做到一心多用的程度，而是因为将完成一个指令到发出下一个指令之间的时间差减少到了人类不可能达成的程度。
这就是计算机与人脑相结合的优势，只要依靠这一点就能弥补自身与高等级能力者之间的差距，要知道到达了五级超能力者的家伙，他们的大脑都是几乎可以媲美超级计算机的可怕程度。
如果京极远和的目标是推翻学园都市的话，那么那些五级超能力者就是不可能越过的门槛，就算想要依靠其他层面的因素摧毁学园都市的他也必须要做出【必须要直接面对lv5超能力者】时的战斗策略。
但这一点并不是这么好做到的，就像是有人挥拳向你的脸打来时你会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并且做出身体后退的动作，即便是在驱动铠里正常人看到朝着自己来的攻击也也会下意识地想着防御或者反击。京极远和要做到的就是克服这种几乎等同于人类本能的下意识思考，做出最简单和有效的判断，其他的一切都交给计算机来解决。
京极远和身后的武器终于显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前端是类似于枪口一样的一样的发射装置，但显然不是那种依靠子弹的武器，十六个像是蜘蛛脚的东西从背后伸展出来，绕过两边的手部位置从各方位对准了佐天光月，看它的样子似乎可以依靠调整中间的的位置应对不同方向的敌人。
十八道发射装置的中间位置几乎是同时地亮起绿色的光芒，没有什么蓄力的时间，十八道白绿色的电子射线瞬间接近了佐天光月的面前。
不需要佐天光月的操控，白翼就自动地护在了他的身前，在与绿色射线接触的一瞬间，佐天光月觉察觉到了它与之前的那些炮台式攻击有着本质的不同。仅靠着一边的白翼让佐天光月都开始担心能否完全地挡下攻击，手中的白剑消散补充到了防御中，但依然没有选择将放出的攻击收回。
无数的白色羽毛以及其凌厉的姿态击中了目标，除了大部分的攻击都被右臂的“盾牌”，依然有部分的攻击打中了其他的部位。佐天光月的攻击可不是像忍者那样只是依靠穿透力或者抹毒药，然后再给对方说一句“我的倒可是涂了剧毒的，哪怕只是擦了一点，就会归西的哦~”，最后就是干脆地领盒饭下场。
除了第一次接触时的穿透伤害，还发生了不同于正常火药的爆炸，甚至于可以依靠爆炸时的冲击在一定程度上扭曲现实世界的物理法则。佐天光月无法在正常操控【未元物质】时轻易地影响到现实世界的规则以其去进行有效的攻击，只能依靠取巧的方式做到这种程度，依靠爆炸时【未元物质】发挥出的超越平时的威力。
双方的攻击都准确地击中了对方，但看起来佐天光月的状态要更好一些，爆炸之后消失的未元物质又重新地出现在他的身后组成了白翼。他不缺少制造未元物质的能力，但是无法一次性操控过多的未元物质，因为其性质是由使用者来赋予的。
【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物质】在发挥出了无与伦比的潜力的同时也给使用者造成了非常大的计算负担，因为既然是不存在的物质，那就无法使用，现存的知识去理解它的存在，或者以后也不会有这种知识的出现，佐天光月甚至有些怀疑这种能力真的能够被归于科学侧吗？因为它与一切除它以外的人造能力放在一起都显得格格不入。
至于京极远和的驱动铠那边，虽然整体的结构上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害，但被攻击的那些部位都呈现出了不正常的趋势。
明明是切割以及爆炸类的攻击，却在上面留下了类似于腐蚀或者高温融化后才会有的伤口，对于这套驱动铠的强度京极远和可是非常了解的，就算是长时间接触上千度的高温，驱动铠内部也不有有任何的变化，使用者所处的位置甚至还可以自动地调节温度。
但现在却被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这是第三……不，现在似乎已经是第四位了吧？那位学园都市最强的七位超能力者之一【原子崩坏】能力的仿造品，准确的名称是【粒机波形高速炮】。虽然在威力和数量上都与原品有一定的差距，但在准确度上却是高了不少，你能够完全地接下来还是多少让我有些惊讶。”
京极远和看着佐天光月身后与原先比较起来完全没有变化的白翼带着点叹息的口吻说道。
“哦？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把这些话当着【原子崩坏】的面说出来呢？”
麦野沉利本来就是相当暴躁的性格，被御坂美琴从第三名挤下去这件事一直让她感到耿耿于怀，如果有人在她的边上提起这件事，一定会被轰地渣都不剩，连剩下上半身的机会都没有。
“嗯，毕竟要收集相关的资料，所以对于这位的性格倒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说……你刚才使用的一直都是第二位【未元物质】的能力吧？否则驱动铠的防御不可能被损坏到这种程度上，但你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像表面上一样一点事都没有。就像空间能力者不可能直接一口气瞬移到对面的大陆，一定会在半路上就用光力气倒在大海里。”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有回答京极远和的问题，佐天光月不再像刚才那样尝试着依靠挥动手中的武器近距离战斗，那本就不是他擅长的领域，而对于一直位于黑暗中的京极远和来说，战斗就是一件轻车熟路的事情。
两人在战斗技巧和经验上就有着本质的差距，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轻易地弥补的。
对方只要不能一口气对自己造成致命的伤害，佐天光月就可以靠着补充过来的未元物质继续战斗下去。而京极远和却始终只能是被慢慢蚕食的一方，因为驱动铠并没有自动恢复的功能，不可能凭空制造出材料将缺口补上，也就是说只要瞄准一个位置一直攻击，再厉害的防御也会有被击破的时候。
而且从刚才的攻击结果就可以看出来，对方的防御程度显然不是多么的强大，至少比起攻击方面来说要逊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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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佐天光月反驳后的京极远和以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对飞在上空的佐天光月吼道。
“你这种高高在上的高等级超能力者知道什么？因为那些最残酷的实验永远轮不到你们的头上，就算对那些家伙来说你们应该也都算是稀有物品，在使用的时候也会倍加小心生怕搞坏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制造出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不是吗？所以创造新世界的第一步就该将这原本的世界完全摧毁。”
“你这家伙……”
佐天光月脸上出现的是肉眼可见的怒火，近乎将要实质化的愤怒。
再次举起手中的剑，身后的白翼轻颤，佐天光月的身体就以接近亚音速的速度朝京极远和飞去，同时剑身变粗变长，在体积上比起之前来说要大了一圈，佐天光月已经打定主意要一击解决这个家伙。
“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那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绢旗最爱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话我们现在应该还在愉快地讨论那些看起来非常烂的电影剧情，你觉得是谁造成了这一切？你这样的家伙不配说这样的话！”
看见佐天光月的攻击京极远和立即抬起左手的机枪向他扫射，甚至还动用了手臂上的滑膛炮，一枚炮弹伴随着子弹雨的洗礼向佐天光月轰去。
不再是像刚才那样完全龟缩式的防御，白翼上的羽毛如光点一样地向下落去，准确地打击在所有的子弹上，炮弹也是在中途就被引爆，对佐天光月造成的影响也就只有让他的耳朵感到些许的难受，毕竟炮弹爆炸的声音可比烟花大多了。
“既然是为了更加远大的目标，些许的牺牲是需要的，在旧世界被毁灭的那一天，就算是让我下地狱为这些人赔罪我也愿意，但我有一定要做到这一切的承诺。”
看见自己的攻击完全没有起到牵制的效果京极远和也并不慌乱，因为驱动铠的高度足足有着五米，所以操控它的人其实只占据了它腹部的位置，其他的手脚等部位是完全由机器组成的。
这也就代表着它可以做出一般人的身体无法做到的动作，甚至是进攻的人都不会将这些躲避动作列入需要注意的范围中，京极远和就是利用着这心理上的盲点躲过了佐天光月的攻击，同时身体以右腿为轴心转动，依靠巨大的离心力将电磁力重锤猛力地向佐天光月砸去。
【被躲开了？】
佐天光月的确没有预料到对方的动作，手部的保持着原本下劈的动作，一时间很难调整回来。
同时除了挥出时就自带的力量外，电磁力重锤本事就有着只要碰到目标就会以超音速的速度击出。
重锤朝着佐天光月的击去，在这么小的范围之内佐天光月只得以白翼抵挡攻击，但对于盾牌来说，最怕的武器不是锋利的剑，而是类似于这样的钝器。
电磁力重锤重重地打在了佐天光月的白翼上，两者相碰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让佐天光月一度怀疑自己的耳膜是不是破了，巨大的冲击瞬间席卷了佐天光月的全身，就算是【未元物质】形成的白翼也不能完全阻挡下冲击，被巨力轰飞了出去。
但在半空中的的佐天光月并没有完全地停下动作，顺势将左侧的白翼完全分解成羽毛的形态，相当于将自己的一侧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下，但所有被分解出来的白色羽毛都朝着对方的驱动铠飞去，目标不是手脚这种无关紧要的部位，而是直取对方的躯干部位，不管是多么强大驱动铠，只要操作它的人死了，也就只是一堆比较坚硬的废铁而已。
同时佐天光月也想试一下自己的攻击到底能对对方的驱动铠造成多大的伤害，能够用来制造驱动铠的材料必然不可能是一碰即碎的产品。
但刚才的碰撞终究是对佐天光月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直到利用剩下的一半白翼强行将自己的身体停在半空中，佐天光月的耳边依然是被“嗡嗡~”的耳鸣声困扰着。
京极远和似乎是打算直接接下佐天光月的攻击，毕竟如果连这种对方匆忙之下的攻击都挡不住的话，之后的架也就没必要打下去了，他也不可能永远将佐天光月的躲避过去。
举起右手的重锤挡在身前，与另一边需要保证每个零件精密度的滑膛炮和机枪不同，因为需要承受额外的冲击力，所以电磁力重锤在制造的时候使用了更加坚硬的材料。而且依靠本身比起驱赶部位也细不了多少的大小，本就非常适合当做盾牌去使用，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似乎也是有着这样的打算。
同时因为这身驱动铠的操作方式是【依靠使用者的想法而发动】，也就是说京极远和只要在大脑中下达【用右手当做盾牌】的命令，甚至他都不需要考虑举起时的角度和高度，就会有计算机辅助完成最合适的计算。
然后他又几乎在相同的时间对驱动铠做出了【继续发动攻击】的命令，这并不是因为他可以做到一心多用的程度，而是因为将完成一个指令到发出下一个指令之间的时间差减少到了人类不可能达成的程度。
这就是计算机与人脑相结合的优势，只要依靠这一点就能弥补自身与高等级能力者之间的差距，要知道到达了五级超能力者的家伙，他们的大脑都是几乎可以媲美超级计算机的可怕程度。
如果京极远和的目标是推翻学园都市的话，那么那些五级超能力者就是不可能越过的门槛，就算想要依靠其他层面的因素摧毁学园都市的他也必须要做出【必须要直接面对lv5超能力者】时的战斗策略。
但这一点并不是这么好做到的，就像是有人挥拳向你的脸打来时你会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并且做出身体后退的动作，即便是在驱动铠里正常人看到朝着自己来的攻击也也会下意识地想着防御或者反击。京极远和要做到的就是克服这种几乎等同于人类本能的下意识思考，做出最简单和有效的判断，其他的一切都交给计算机来解决。
京极远和身后的武器终于显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前端是类似于枪口一样的一样的发射装置，但显然不是那种依靠子弹的武器，十六个像是蜘蛛脚的东西从背后伸展出来，绕过两边的手部位置从各方位对准了佐天光月，看它的样子似乎可以依靠调整中间的的位置应对不同方向的敌人。
十八道发射装置的中间位置几乎是同时地亮起绿色的光芒，没有什么蓄力的时间，十八道白绿色的电子射线瞬间接近了佐天光月的面前。
不需要佐天光月的操控，白翼就自动地护在了他的身前，在与绿色射线接触的一瞬间，佐天光月觉察觉到了它与之前的那些炮台式攻击有着本质的不同。仅靠着一边的白翼让佐天光月都开始担心能否完全地挡下攻击，手中的白剑消散补充到了防御中，但依然没有选择将放出的攻击收回。
无数的白色羽毛以及其凌厉的姿态击中了目标，除了大部分的攻击都被右臂的“盾牌”，依然有部分的攻击打中了其他的部位。佐天光月的攻击可不是像忍者那样只是依靠穿透力或者抹毒药，然后再给对方说一句“我的倒可是涂了剧毒的，哪怕只是擦了一点，就会归西的哦~”，最后就是干脆地领盒饭下场。
除了第一次接触时的穿透伤害，还发生了不同于正常火药的爆炸，甚至于可以依靠爆炸时的冲击在一定程度上扭曲现实世界的物理法则。佐天光月无法在正常操控【未元物质】时轻易地影响到现实世界的规则以其去进行有效的攻击，只能依靠取巧的方式做到这种程度，依靠爆炸时【未元物质】发挥出的超越平时的威力。
双方的攻击都准确地击中了对方，但看起来佐天光月的状态要更好一些，爆炸之后消失的未元物质又重新地出现在他的身后组成了白翼。他不缺少制造未元物质的能力，但是无法一次性操控过多的未元物质，因为其性质是由使用者来赋予的。
【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物质】在发挥出了无与伦比的潜力的同时也给使用者造成了非常大的计算负担，因为既然是不存在的物质，那就无法使用，现存的知识去理解它的存在，或者以后也不会有这种知识的出现，佐天光月甚至有些怀疑这种能力真的能够被归于科学侧吗？因为它与一切除它以外的人造能力放在一起都显得格格不入。
至于京极远和的驱动铠那边，虽然整体的结构上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害，但被攻击的那些部位都呈现出了不正常的趋势。
明明是切割以及爆炸类的攻击，却在上面留下了类似于腐蚀或者高温融化后才会有的伤口，对于这套驱动铠的强度京极远和可是非常了解的，就算是长时间接触上千度的高温，驱动铠内部也不有有任何的变化，使用者所处的位置甚至还可以自动地调节温度。
但现在却被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这是第三……不，现在似乎已经是第四位了吧？那位学园都市最强的七位超能力者之一【原子崩坏】能力的仿造品，准确的名称是【粒机波形高速炮】。虽然在威力和数量上都与原品有一定的差距，但在准确度上却是高了不少，你能够完全地接下来还是多少让我有些惊讶。”
京极远和看着佐天光月身后与原先比较起来完全没有变化的白翼带着点叹息的口吻说道。
“哦？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把这些话当着【原子崩坏】的面说出来呢？”
麦野沉利本来就是相当暴躁的性格，被御坂美琴从第三名挤下去这件事一直让她感到耿耿于怀，如果有人在她的边上提起这件事，一定会被轰地渣都不剩，连剩下上半身的机会都没有。
“嗯，毕竟要收集相关的资料，所以对于这位的性格倒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说……你刚才使用的一直都是第二位【未元物质】的能力吧？否则驱动铠的防御不可能被损坏到这种程度上，但你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像表面上一样一点事都没有。就像空间能力者不可能直接一口气瞬移到对面的大陆，一定会在半路上就用光力气倒在大海里。”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有回答京极远和的问题，佐天光月不再像刚才那样尝试着依靠挥动手中的武器近距离战斗，那本就不是他擅长的领域，而对于一直位于黑暗中的京极远和来说，战斗就是一件轻车熟路的事情。
两人在战斗技巧和经验上就有着本质的差距，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轻易地弥补的。
对方只要不能一口气对自己造成致命的伤害，佐天光月就可以靠着补充过来的未元物质继续战斗下去。而京极远和却始终只能是被慢慢蚕食的一方，因为驱动铠并没有自动恢复的功能，不可能凭空制造出材料将缺口补上，也就是说只要瞄准一个位置一直攻击，再厉害的防御也会有被击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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