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十八组
绢旗最爱一直以为佐天光月说的什么有东西落在了自己家里，就是个忽悠泪子用的话，还是完全没有说服力的那种。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佐天光月竟然真的带她回到了她原本的公寓。
“所以你是真的超有东西落在这里吗？”
绢旗最爱有些奇怪地问道，可她明明记得对方上次来的时候，压根也就没怎么进她的房间才对啊。
咔擦~
但就在愣神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照相的声音。
转过头去，佐天光月在拍了一张自己和她待在这里的照片后，就给泪子发了过去。
“……所以你就是超有其他的目的才会出来的吧？”
绢旗最爱这次倒是终于可以肯定这件事了。
“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下面买点喝的饮料什么的。”
似乎是终于完成了要给泪子交差的任务，佐天光月笑着指了指楼下，但刚准备离开，就被绢旗最爱一把抓住了后领。
“不用了，我这里超还有一些饮料。”
虽然因为搬家了，冰箱什么的也不会开着，但大多数的饮料在常温下也能保存许久，更别说现在已经快入冬了。
“那……那我去买点吃的？”
佐天光月转过头来试探着问道。
看了佐天光月许久，绢旗最爱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我是不是觉得超没用啊？”
“啊？不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泪子是无能力者也就算了，我好歹也是可以帮上忙的吧？就像是上次那样。”
绢旗最爱猜到佐天光月又要去做什么事情，就像上次那样，但区别在于，这次的话他并没有打算带上她。
但这次的情况与之前大为不同，那次是没有办法，才只能带上她这。而且那个时候还有上条当麻，等于是多了一道保险。
这次不仅更加危险，而且没有了一百米的限制，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带上绢旗最爱了。
要知道，就算是有着天使化能力的佐天光月，都觉得自己使用这个能力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带着御坂美琴跑路用。
如果不是必要，他是真的不想跟一方通行打。反正能话疗就话疗，话疗失败的话，再考虑带御坂美琴跑路的事情。
“因为不管是你还是泪子，我都不想让你们陷入危险中啊，这跟你们有没有能力这件事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变得更强了，甚至是成为lv5我的这个想法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佐天光月面色平静地说道，反正她们她们都能猜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绝对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倒也不用太过隐瞒了。
也就是这一点，使得佐天光月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呱太医生治好绢旗最爱，一直让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几乎没有秘密可言啊！
而且绢旗最爱知道了的话几乎也就也相当于泪子也知道了，原本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非常麻烦。
“是那边的研究所？”
绢旗最爱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毕竟如果自己留在这里的话，佐天光月也是不能离开这里超过两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如果说这附近真的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的话，应该也就是那个当初吵得她睡不着觉的研究所了吧。
“嗯，所以泪子那边就麻烦你咯，至少不要让她那么担心才好，就是因为心思细腻所以有的时候才会想的太多。我马上就回来，你就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佐天光月摸了摸绢旗最爱的脑袋。
离开了绢旗最爱的公寓，佐天光月迅速地下了楼，看了眼御坂美琴的消息，她说她已经到了，就在等他了。
佐天光月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之前碰见一方通行的那个便利店旁边，正好站着一个与御坂美琴身形相似的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佐天光月的目光，对方也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穿着便服的御坂美琴，解锁成功！
由于常盘台的校规，学生即使不是在学校里也要穿着校服，所以佐天光月印象里，在遇到御坂美琴后，似乎就没有看见过她穿其他衣服的样子。
这穿着一点上佐天光月唯一佩服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泪子，尤其是在前一段时间，似乎是为了验证佐天光月的XP，衣柜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衣服。
朝着佐天光月挥了挥手，将头上的黑色帽子取下，露出了她的茶色短发。
“现在这个时间，你们常盘台应该会进行点名吧？你这样子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吧？就算是开除也好，只要能够早一点结束这个计划就好了！”
御坂美琴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但这也让佐天光月有些担心。毕竟在很多时候，这种过于偏执的情绪也会影响人的理智。
御坂美琴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只要能够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哪怕是让她死都可以。但佐天光月却绝对不会容许她这么做，即便这真的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毕竟说到底，他也还是一个自私的人。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如果只是什么计划都没有单纯地想要冲进去解救所有的妹妹们，你第一个要冲过的阻碍就是我哦，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应该也非常明白吧，这种实验能够再学园都市里进行这么长时间且没有让阻止，那就代表了这是学园都市的高层所希望的项目，就算像警备员报警，被抓的人也一定会是我们。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当成胡说八道的小孩子赶走。”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啊！我查了那么多的资料，明明这些家伙在那么早之前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也从来没有在报纸上听说过这种事，我当然是可以猜到这个可能性的！”
御坂美琴白佐天光月一眼后理所当然地说道，虽然对【绝对能力者计划】这件事的态度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但她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些如此明显的事情还是可以轻易看出来的。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我是有其他打算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确定你是一方通行的对手吧？虽然我并没有想在这次直接跟他碰上，但是总归需要考虑最坏的情况。”
御坂美琴看向佐天光月，没有去事先调查一方通行是否在这个研究所内，因为这没有丝毫意义。他们不可能为了避开他，而选择等一方通行将今天的所有实验进行完。
“可以是可以，但我应该是无法打败他的。和我可以使用能力的时间无关，他的能力对于几乎所有的能力者而言都是克制的，除非你的计算能力超过他，否则就不可能在正面碰撞时突破他的反射。”
佐天光月耸了耸肩，事实也就是如此，科学侧除开木原神拳以及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似乎也就是自己老大的【未元物质】可以依靠出其不意做到这一点。
但只要攻击的矢量被一方通行熟悉后，照样是单方面的碾压。这还是脑子残废后计算能力不到一半的一方通行。
“所以换句话说，我们也就只有半分钟的时间可以跟一方通行对抗而已，最好还是不要乱来的好。当然，如果要逼一下的话，用个一分钟应该也可以。”
“那……有什么副作用吗？”
御坂美琴皱了皱眉，看似无意地问道。
“其实问题不大，大概也就跟昨天晚上差不多，最多也就是严重一点而已。”
佐天光月说道，但其实这只是为了不让御坂美琴担心的说法。虽然有一晚上的休息，他现在的状况比起昨天晚上来说也好不了多少。
根据佐天光月的预计，目前正常的能力使用时间大概在三十秒到四十秒左右，结果就是昨晚那样，虽然跟被榨干了似的，但只要一段时间就能很快恢复过来。
但如果是将时间延长到一分钟的话……他的身体会不会因为这种力量而崩溃，就不好说了。
但如果真的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使用啊。
御坂美琴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图纸。
“这是对方研究所的结构图纸。”
“豁~还挺大的，但是几乎都是在地下啊，所以在外面看上去面积并不大吗？但这样一来我们行动起来也很麻烦吧？”
佐天光月看了眼图纸，粗略地估计，对方研究所的总面积大概要在木原多重研究所的十倍以上！
虽然在之前就有了这样的猜测，但依然没有想到可以大到这种地步。可以说，要想在学园都市开展这么大的工程，几乎是不可能瞒的过学园都市高层的。
如果没有事先走好准备的话，就这么贸然地走进去，怕不是连路在哪里都分不清楚，更别说做其他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图纸上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地方，直接占据了这个研究所接近百分之八十的空间。
不用想，佐天光月就能猜到这里大概率就是培育御坂美琴的克隆人——御坂妹妹的地方。
只要按下按钮，价值十八万日元的御坂妹妹就可以轻易地被生产出来，堪称流水线一样的地方。
但这个流水线生产的可并不是什么“货物”、“商品”，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人！即便御坂妹妹在被制造出来后因为学习时间的短暂，使得在情感方面有着严重的缺失。
但这依然无法否认她是个“人”的事实。
“其实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大，因为绝大部分的空间都被……妹妹们的培育空间占据了，所以实际上的大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御坂美琴对佐天光月解释到，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妹妹们的称呼而犹豫了一下。
佐天光月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干扰这一次的实验的话是完全没有意义的，甚至哪怕绝对能力者计划被结束了，只要一方通行依然还有成长为绝对能力者的可能性，就还会有无数人冲进来。在学园都市，对那些研究员来说，成功创造出绝对能力者，可比什么财宝、权势更加令人着迷。”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对于知识的探索或许正是人类始终在向前进的原因。但前进的动力绝不应该是【绝对能力者计划】这样的存在，因为它从根本上否定了“人”这个个体所具备的最宝贵的价值。
与此同时，佐天光月接着说道：
“得出【一方通行只要杀死两万个妹妹就能成功成为绝对能力者】这个结果到是树状图设计者。也就是说除非有一天这个结论被推翻，否则麻烦就永远不会停止。”
御坂美琴没有说话，也算是变相默认了佐天光月所说的话。
“所以如果要真正的组织这项计划的话，御坂你的首要目标应该是树状图设计者才对吧？”
这么简单的事情，佐天光月不觉得御坂美琴会看不出来，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依然非常仔细地搜索了所有需要的资料。
在些许的沉默后，御坂美琴将一张纸递给了佐天光月，上面似乎打印了些什么东西。
不明所以的佐天光月接过了它，而当他看见纸上所写的内容时，佐天光月明白为什么御坂美琴要急冲冲地来到这里了。
从一个小时后一直到今天的晚上八点二十三分，这个研究所里一共要进行十八组实验！也就是说，如果放着不管的话，仅仅只是今天就会有十八个御坂妹妹遭到杀害。
实验进行的时间以及地点都是由树状图设计者计算出来的，目的仅仅只是确保一方通行能够成为绝对能力者。
杀死御坂妹妹的实验可能一天好几组甚至几十组乃至更多，也有可能好几天都没有，这些都是树状图设计者的结果。
但是今天似乎非常不凑巧的，一共有十八组实验摆在两个人前面，如果使用这些时间去做其他事的话，就等同于将这十八个御坂妹妹直接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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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她没想到的是佐天光月竟然真的带她回到了她原本的公寓。
“所以你是真的超有东西落在这里吗？”
绢旗最爱有些奇怪地问道，可她明明记得对方上次来的时候，压根也就没怎么进她的房间才对啊。
咔擦~
但就在愣神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照相的声音。
转过头去，佐天光月在拍了一张自己和她待在这里的照片后，就给泪子发了过去。
“……所以你就是超有其他的目的才会出来的吧？”
绢旗最爱这次倒是终于可以肯定这件事了。
“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下面买点喝的饮料什么的。”
似乎是终于完成了要给泪子交差的任务，佐天光月笑着指了指楼下，但刚准备离开，就被绢旗最爱一把抓住了后领。
“不用了，我这里超还有一些饮料。”
虽然因为搬家了，冰箱什么的也不会开着，但大多数的饮料在常温下也能保存许久，更别说现在已经快入冬了。
“那……那我去买点吃的？”
佐天光月转过头来试探着问道。
看了佐天光月许久，绢旗最爱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我是不是觉得超没用啊？”
“啊？不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泪子是无能力者也就算了，我好歹也是可以帮上忙的吧？就像是上次那样。”
绢旗最爱猜到佐天光月又要去做什么事情，就像上次那样，但区别在于，这次的话他并没有打算带上她。
但这次的情况与之前大为不同，那次是没有办法，才只能带上她这。而且那个时候还有上条当麻，等于是多了一道保险。
这次不仅更加危险，而且没有了一百米的限制，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带上绢旗最爱了。
要知道，就算是有着天使化能力的佐天光月，都觉得自己使用这个能力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带着御坂美琴跑路用。
如果不是必要，他是真的不想跟一方通行打。反正能话疗就话疗，话疗失败的话，再考虑带御坂美琴跑路的事情。
“因为不管是你还是泪子，我都不想让你们陷入危险中啊，这跟你们有没有能力这件事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变得更强了，甚至是成为lv5我的这个想法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佐天光月面色平静地说道，反正她们她们都能猜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绝对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倒也不用太过隐瞒了。
也就是这一点，使得佐天光月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呱太医生治好绢旗最爱，一直让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几乎没有秘密可言啊！
而且绢旗最爱知道了的话几乎也就也相当于泪子也知道了，原本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非常麻烦。
“是那边的研究所？”
绢旗最爱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毕竟如果自己留在这里的话，佐天光月也是不能离开这里超过两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如果说这附近真的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的话，应该也就是那个当初吵得她睡不着觉的研究所了吧。
“嗯，所以泪子那边就麻烦你咯，至少不要让她那么担心才好，就是因为心思细腻所以有的时候才会想的太多。我马上就回来，你就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佐天光月摸了摸绢旗最爱的脑袋。
离开了绢旗最爱的公寓，佐天光月迅速地下了楼，看了眼御坂美琴的消息，她说她已经到了，就在等他了。
佐天光月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之前碰见一方通行的那个便利店旁边，正好站着一个与御坂美琴身形相似的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佐天光月的目光，对方也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穿着便服的御坂美琴，解锁成功！
由于常盘台的校规，学生即使不是在学校里也要穿着校服，所以佐天光月印象里，在遇到御坂美琴后，似乎就没有看见过她穿其他衣服的样子。
这穿着一点上佐天光月唯一佩服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泪子，尤其是在前一段时间，似乎是为了验证佐天光月的XP，衣柜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衣服。
朝着佐天光月挥了挥手，将头上的黑色帽子取下，露出了她的茶色短发。
“现在这个时间，你们常盘台应该会进行点名吧？你这样子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吧？就算是开除也好，只要能够早一点结束这个计划就好了！”
御坂美琴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但这也让佐天光月有些担心。毕竟在很多时候，这种过于偏执的情绪也会影响人的理智。
御坂美琴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只要能够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哪怕是让她死都可以。但佐天光月却绝对不会容许她这么做，即便这真的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毕竟说到底，他也还是一个自私的人。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如果只是什么计划都没有单纯地想要冲进去解救所有的妹妹们，你第一个要冲过的阻碍就是我哦，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应该也非常明白吧，这种实验能够再学园都市里进行这么长时间且没有让阻止，那就代表了这是学园都市的高层所希望的项目，就算像警备员报警，被抓的人也一定会是我们。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当成胡说八道的小孩子赶走。”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啊！我查了那么多的资料，明明这些家伙在那么早之前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也从来没有在报纸上听说过这种事，我当然是可以猜到这个可能性的！”
御坂美琴白佐天光月一眼后理所当然地说道，虽然对【绝对能力者计划】这件事的态度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但她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些如此明显的事情还是可以轻易看出来的。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我是有其他打算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确定你是一方通行的对手吧？虽然我并没有想在这次直接跟他碰上，但是总归需要考虑最坏的情况。”
御坂美琴看向佐天光月，没有去事先调查一方通行是否在这个研究所内，因为这没有丝毫意义。他们不可能为了避开他，而选择等一方通行将今天的所有实验进行完。
“可以是可以，但我应该是无法打败他的。和我可以使用能力的时间无关，他的能力对于几乎所有的能力者而言都是克制的，除非你的计算能力超过他，否则就不可能在正面碰撞时突破他的反射。”
佐天光月耸了耸肩，事实也就是如此，科学侧除开木原神拳以及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似乎也就是自己老大的【未元物质】可以依靠出其不意做到这一点。
但只要攻击的矢量被一方通行熟悉后，照样是单方面的碾压。这还是脑子残废后计算能力不到一半的一方通行。
“所以换句话说，我们也就只有半分钟的时间可以跟一方通行对抗而已，最好还是不要乱来的好。当然，如果要逼一下的话，用个一分钟应该也可以。”
“那……有什么副作用吗？”
御坂美琴皱了皱眉，看似无意地问道。
“其实问题不大，大概也就跟昨天晚上差不多，最多也就是严重一点而已。”
佐天光月说道，但其实这只是为了不让御坂美琴担心的说法。虽然有一晚上的休息，他现在的状况比起昨天晚上来说也好不了多少。
根据佐天光月的预计，目前正常的能力使用时间大概在三十秒到四十秒左右，结果就是昨晚那样，虽然跟被榨干了似的，但只要一段时间就能很快恢复过来。
但如果是将时间延长到一分钟的话……他的身体会不会因为这种力量而崩溃，就不好说了。
但如果真的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使用啊。
御坂美琴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图纸。
“这是对方研究所的结构图纸。”
“豁~还挺大的，但是几乎都是在地下啊，所以在外面看上去面积并不大吗？但这样一来我们行动起来也很麻烦吧？”
佐天光月看了眼图纸，粗略地估计，对方研究所的总面积大概要在木原多重研究所的十倍以上！
虽然在之前就有了这样的猜测，但依然没有想到可以大到这种地步。可以说，要想在学园都市开展这么大的工程，几乎是不可能瞒的过学园都市高层的。
如果没有事先走好准备的话，就这么贸然地走进去，怕不是连路在哪里都分不清楚，更别说做其他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图纸上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地方，直接占据了这个研究所接近百分之八十的空间。
不用想，佐天光月就能猜到这里大概率就是培育御坂美琴的克隆人——御坂妹妹的地方。
只要按下按钮，价值十八万日元的御坂妹妹就可以轻易地被生产出来，堪称流水线一样的地方。
但这个流水线生产的可并不是什么“货物”、“商品”，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人！即便御坂妹妹在被制造出来后因为学习时间的短暂，使得在情感方面有着严重的缺失。
但这依然无法否认她是个“人”的事实。
“其实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大，因为绝大部分的空间都被……妹妹们的培育空间占据了，所以实际上的大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御坂美琴对佐天光月解释到，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妹妹们的称呼而犹豫了一下。
佐天光月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干扰这一次的实验的话是完全没有意义的，甚至哪怕绝对能力者计划被结束了，只要一方通行依然还有成长为绝对能力者的可能性，就还会有无数人冲进来。在学园都市，对那些研究员来说，成功创造出绝对能力者，可比什么财宝、权势更加令人着迷。”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对于知识的探索或许正是人类始终在向前进的原因。但前进的动力绝不应该是【绝对能力者计划】这样的存在，因为它从根本上否定了“人”这个个体所具备的最宝贵的价值。
与此同时，佐天光月接着说道：
“得出【一方通行只要杀死两万个妹妹就能成功成为绝对能力者】这个结果到是树状图设计者。也就是说除非有一天这个结论被推翻，否则麻烦就永远不会停止。”
御坂美琴没有说话，也算是变相默认了佐天光月所说的话。
“所以如果要真正的组织这项计划的话，御坂你的首要目标应该是树状图设计者才对吧？”
这么简单的事情，佐天光月不觉得御坂美琴会看不出来，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依然非常仔细地搜索了所有需要的资料。
在些许的沉默后，御坂美琴将一张纸递给了佐天光月，上面似乎打印了些什么东西。
不明所以的佐天光月接过了它，而当他看见纸上所写的内容时，佐天光月明白为什么御坂美琴要急冲冲地来到这里了。
从一个小时后一直到今天的晚上八点二十三分，这个研究所里一共要进行十八组实验！也就是说，如果放着不管的话，仅仅只是今天就会有十八个御坂妹妹遭到杀害。
实验进行的时间以及地点都是由树状图设计者计算出来的，目的仅仅只是确保一方通行能够成为绝对能力者。
杀死御坂妹妹的实验可能一天好几组甚至几十组乃至更多，也有可能好几天都没有，这些都是树状图设计者的结果。
但是今天似乎非常不凑巧的，一共有十八组实验摆在两个人前面，如果使用这些时间去做其他事的话，就等同于将这十八个御坂妹妹直接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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