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 24_高调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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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4

  小小一间酒吧里,寂静无声,街面上走过的车声在店内都清晰可闻。

  寂静到,盛和洲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声,能听到他的心碎裂的声音。

  六年前。

  他抬手捂住眼睛,六年前他在做什么?

  盛和洲年少时期就在音乐上展现了非凡的天赋,只要是听过一遍的旋律,他都能完整的重新复述出来。当时他年纪小,盛和礼跟爷爷忙着集团的事,盛和礼问过他一回,想不想走专业音乐这条路,但他拒绝了。

  年少时期的盛和洲轻狂到极处,他还记得,他看着新闻里那些歌手的眼神都是不屑的,“不去,娱乐圈有什么意思。”

  他要做的事情,盛和礼也随他去,完全没插手管。

  等他到了十岁,就被爷爷送去国外学音乐,那时候无聊,跟着国外的老师到处跑,认识了崔家的崔星。

  崔星从小学小提琴,小提琴技术娴熟,但是盛和洲不喜欢,他不喜欢那样匠气太重的音乐,总觉得是没有灵魂,所以他出手指点了崔星几回。就这样崔星缠上了他。

  他们在国外相处了两年,崔星天天缠着盛和洲,盛和洲当做身边没有崔星这个人,在他身边他无所谓,不在他也无所谓。只是后来崔星生了病,没治好过世了。

  崔星过世,爷爷怕他太伤心,就把他接回了国,回国之后也很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崔星这个人。

  但是说他无情也好,崔星的过世,他多少还是有几分难过,但伤心却不至于。时日久了,他自己都想不起崔星这个人了,童年的玩伴,还是感情一般的玩伴,他想起来也只是一阵对生命脆弱的唏嘘。

  到了大学时代,爷爷让他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学校,他也可有可无,随手选了音乐学院,如果没遇到沈星箩的话,他可能对什么都是可有可无的。

  第一次见到沈星箩,他之所以会注意到沈星箩,也是因为她打鼓打得极好,全无匠气,每一次听都有一种从心里洋溢出来的热爱。

  她是真的爱打鼓。

  因为爱,所以才格外有力量。

  后来他们就顺理成章的恋爱了。

  感情最好的时候,沈星箩随时来盛和洲家,有次他们俩半夜起来弹曲子,弹完后,沈星箩看着面前的架子鼓,目光缠绵。

  那时候是他们大二的夏天,暑假,沈星箩没回家,在盛家温泉山长期呆着。

  她抚摸着架子鼓的鼓面,神情比看身边的盛和洲还温柔许多。

  盛和洲放下吉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就笑了,“你是要跟它生离死别吗?这么舍不得?”

  沈星箩眼光还是流连在鼓面上,她浅浅笑了笑,“生离死别不至于,就是舍不得,以后要是不能打鼓了怎么办?”

  “那你想做什么?”盛和洲过去拉她,随口问。

  “不知道。”

  她的神情过于担忧,眉目间绕着化不开的浓雾,盛和洲不能理解,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她:“那你就抱着它睡得了,别要我了,要它去吧。”

  沈星箩幽幽一声叹息。

  这个时候的盛和洲不知道,沈星箩这个暑假应该是她决定最后一次碰架子鼓了。

  他们开学就是大学,沈星箩爷爷身体近来不好,去了体检,医生也建议爷爷得好好静养,但是爷爷还需要考虑她自己的学费跟浩浩的医药费。所以,在跟爷爷长谈之后,她不得不做了决定,放弃音乐,在大三大四这两年好好考证,然后去找一份好的工作。

  梦想在跟生活没办法实现并行的时候,她只能先养活自己。

  毕竟,生活实在没给她更多的选项。

  但是盛和洲不知道。

  盛和洲生来就没有为生活的事情忧心过,对他来说,一切都只有自己想做跟不想做之间的区别,而没有需要考虑梦想是不是会照进现实。

  所以他全然不知沈星箩的忧虑,甚至恋爱一年,沈星箩从来没告诉过他她自己家里的情况是什么样。她需要担负一些什么样的责任。

  这些都是盛和洲不知道的。

  盛和洲揽过沈星箩,拉着她往楼上走。

  夜生活才刚刚要开始。

  盛和礼常年不在家,温泉山只有盛和洲一个人。

  如果不是带沈星箩回来的话,平时他基本不会回来住。

  走过二楼客厅,沈星箩看着放在客厅里落灰的钢琴,笑了一瞬,看着盛和洲,玩笑似说道:“要不,你去出道做个专业的歌手吧,这样以后我想听的你都可以唱,也可以让别人听。”

  盛和洲凉凉瞥她一眼,“你在做梦吗?”

  沈星箩说完这个想法,就越觉得可行,她不能做的事,盛和洲可以,而且以盛和洲的才华,本来就应该站在世界顶端被所有人看见。

  她一步跳在盛和洲身上,冲他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去嘛~”

  盛和洲脸绷得死紧,想伸手去抓沈星箩,又怕伤了她。

  “你想得美,快下来。下来做点正事。”

  沈星箩嫌弃他:“不可能,你答应我我就下来。”

  盛和洲嘴硬,“想都别想。”

  沈星箩:“为什么你不去啊?”

  盛和洲非常讨厌那个圈子,言语里都是嫌弃,“幼稚不幼稚啊,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追捧,而且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歌,去唱口水歌?是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沈星箩:“.....”

  她哼一声,从盛和洲背上跳下来,两步跑回卧室,门一关,在门里骂他:“盛和洲你就是个大傻逼,你自己去玩吧。”

  盛和洲:“

  他冷哼一声,转过身就从另一道门进去。

  沈星箩还在门口得意洋洋,一转眼,盛和洲都站在她面前了。

  当夜的谈话谁也没放在心上,因为第二天,爷爷就给沈星箩打电话叫她回家了。

  回家后的第二周,沈星箩在娱乐新闻上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宣传,盛世集团的二公子宣布强势出道,将于十月发行全新专辑。

  而后呢?

  后来盛和洲的专辑顺利发布,借助盛家的背景,他的歌一发行就全网宣传,在这种宣传中,大众竟然觉得盛和洲的歌,作品的制作和词曲都属上乘,而且跟时下流行的口水歌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一张专辑,就把盛和洲推向神坛封神,粉丝开始热烈追捧他,当年的专辑销售榜,他一骑绝尘领跑了全部的歌。

  那段时间盛和洲极忙,两个月的时间要录制一张新的专辑,mv他全部找了专业的团队来拍,他单单是录歌都占据了很多时间。他出道唱歌这事他没通知沈星箩,原本是想等新专辑发行后给沈星箩一个惊喜的,结果,盛和洲发现他找不到沈星箩了。

  十月的天,他到处都找不到沈星箩。

  就连江山都不知道沈星箩去了哪。

  沈星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沈星箩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盛和洲在全网大火,宋明洋也来了他身边。

  沈星箩给盛和洲打了好几个电话,每次电话都是宋明洋接的,沈星箩只好到温泉山去找盛和洲。

  她还记得那天,天气极差,北城才十一月就开始下了雪,冷得人受不住,温泉山上只有温泉周围还是绿意,其余地方尽数发黄干枯。

  沈星箩到了温泉山,盛和洲在地下室打鼓,宋明洋接待了她,打量她的眼神总是不友好,让沈星箩下意识就讨厌宋明洋。

  宋明洋看着她礼貌一笑,“沈小姐,老板在地下排练室,你先等他出来吧。”

  这个时候的宋明洋还不清楚沈星箩在盛和洲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沈星箩一怔,她在温泉山从来没被阻拦过,突然被拦,还是盛和洲身边的经纪人,沈星箩心里无端开始发慌。

  就像是当天的天气一样,坏到极处后,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安静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

  盛和洲打鼓时候没关门,鼓声传到了楼上,节奏杂乱,听起来就让人觉得烦躁,似乎打鼓的人的心情也跟这个鼓声一样烦躁。

  鼓声响了三分钟不到,骤然停了,旋律停在她平时常用的调上,戛然而止地很突然。

  没多久,盛和洲上楼来了。

  他蓦然看见沈星箩还有些惊讶,手里正在喝的水都停住,他皱眉问她:“你来了怎么不下去?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沈星箩消瘦不少,但是看见盛和洲还是从心里笑了出来,即使她心里慌乱不堪,“我来看看你,刚刚那首歌怎么停了?”

  盛和洲不看她,并未发现她的不同。他还记挂着整整一个多月找不到她的事情,心里不爽跟惊喜夹杂,让他复杂得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沈星箩。

  他背对着沈星箩,唇角抿直,眼神里要笑不笑,要怒不怒,“那什么,我年底安排了一场演唱会,你去给我打鼓吧,你是我的专用鼓手,没有你没人帮我打鼓。”

  他没看见沈星箩眼神里浓到快溢出来的哀伤。

  沈星箩扯了扯嘴角,终于苍白着脸扯出了个笑,“好,但是最近我家里有一些事,我不确定我那天能不能有时间,但我尽量来。”

  盛和洲一愣,“你家里怎么了?”

  “没什么。”沈星箩摇头,“我听你的新专辑了,都是以前写的歌吧,主打歌最好听,没想到居然会是情歌。”

  盛和洲不说话,手里的矿泉水瓶子被他攥得死紧。

  他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后,恼了,“你家里既然有事你就走吧,我也不缺你一个人,反正我有的是人。”

  沈星箩愣了,唇色更加苍白,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好。”

  她转身要走。转身之前,她还是回头又看了盛和洲好几眼。

  这之后,就是六年的分别。

  沈星箩说完,盛和洲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像是那年十一月的雪,浸着月光,寒涔涔冷得吓人。

  他站起来,脚下有些踉跄,却又扶稳桌角站好,眼神既哀且伤,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沈星箩坐着不动,垂眸看着自己右手,低着头,神色难辨。

  盛和洲蹲下身来,拉着她一双手。这样的夜里,酒吧里暖气充足,但她一双手却凉似冷铁,尤其右手,没有半分热度。

  盛和洲把她一双手拢在手心,眉头皱起,脸上布满寒意,“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手为什么会受伤?”

  他拢着她的手,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这双手。

  从前这双手,在整个北城乐队圈都是享有盛名,大家都知道,三百首的沈星箩打鼓北城一绝,任何场合,只要有她的鼓声在,乐队就能稳得住。

  可如今,这双手却再也拿不动鼓棒,更遑论,在鼓上打出精准节点。

  在听她用那么平静的语调说出这双手废了时,他心里痛极了,心脏被人攥着,忽紧忽松,紧时便觉得心脏都快停了,松时却又觉得直直往下垂。

  他知道的,他爱惨了面前这个姑娘。

  他想知道过往,沈星箩隐瞒了他的那些过往。

  沈星箩脸色苍白,神色羸弱。

  这样的深秋季节里,她的脸跟手都是冷的。

  她扬唇一笑,“没什么,都过去了,没什么值得说的。”

  她的样子实在让他爱怜,盛和洲喟叹一声:“既然都过去了,那就都不说了。”

  过去的事,她不说,那他就自己去查,只要有心,总能查到的,一如她隐瞒的她的手,一如她隐瞒的她弟弟。

  这些事,他总能查到的。

  沈星箩垂头,眼神却牢牢锁在盛和洲身上。

  忍不住仰头,把蔓延到眼眶的泪意逼回。

  十二点过了,中秋到了,她终于,跟他在这一年的中秋人月两团圆了。

  中秋一过,天气以一种难以预料的速度冷下来。

  今年的中秋跟国庆在一起过了,忙过了客流量最大的国庆跟中秋,沈星箩给小米放了假回家。

  老三们在店里看着店。

  她在家陪沈星浩。

  沈星浩一早起来想下楼,天气渐冷,沈星箩怕他感冒不放他下去,以至于沈星浩一早起来就在闹脾气。

  她喂沈星浩喝了一口牛奶,好脾气的哄他,“都说了呀,今天天气冷,等天暖和起来我再推你下去,你乖乖听话。好嘛?”

  沈星浩啊啊啊两声,唇撅起,非常的不高兴。

  沈星箩笑了笑,“真不吃啊?你要不吃的话姐姐就吃了啊,今天是阿姨特意给你做的,你要不吃就便宜姐姐了。”

  沈星浩别扭两下,又啊啊啊了两声。

  沈星箩笑起来:“行行行,姐姐不吃你的好吗?”

  难得的一个早上,沈星箩哄着沈星浩吃了饭,他吃了饭又犯困,阿姨推着他去睡觉,她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沈星浩小时候的照片。

  因为沈星浩情况特殊,胡同里的人只有零星几家见过沈星浩,都还是沈星浩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见过,整个胡同都知道沈家有个脑瘫严重的孙子,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

  胡同里的女人背后背着爷爷奶奶悄悄说他们,大儿子病逝,儿媳妇跟着别人跑了,孙子又是这样一个比傻子还不如的,沈家怕不是造了什么孽?

  这样的话沈星箩听过几次,每听一次都在她心上扎了一针,每听一次她都会当场把说这个话的打回去。

  正好这个时候,她接了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海市那边的陌生号码,沈星箩之前从没见过。

  她有些疑惑。

  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生温柔地说话的声音,“星星,我是棠棠姐,我回来了,之前让沈琪跟你说一起吃个饭的,你晚上有时间吗?”

  沈星箩有些烦躁,她不喜欢见到沈琪那家人,但是沈琪的亲生姐姐沈星棠对她不错,而且当年那件事,沈星棠不在北城,全程没参与也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应了下来,“好的,我晚上有时间。”

  沈星棠在电话那头温柔一笑,“那行,等下我把定位发你,晚上过来吃饭哈,对了,浩浩跟着你回来了吗?晚上一起带过来吧,我也好多年没见他了,怪想你们的。”

  沈星箩脸色一冷,口气就冷下来,“不用了棠棠姐,浩浩在家休息,没什么事我不想带他出门。”

  沈星棠有些遗憾,但沈星箩语气不好,她不想连沈星箩也惹恼了,遂也作罢。

  挂了电话,沈星箩对着电话犹豫了几秒,还是把沈星棠的号码存了下来。

  沈星棠是沈琪的亲姐姐,小时候同样是她们一块长大的。沈星棠比她们都大几岁,跟她和江山都不是一个圈子,而且沈星棠学习好,高中毕业后就去了海市,这么多年,据说也在海市安家定了下来。

  所以虽是堂姐妹,但彼此之间的关系熟稔度还不如跟陌生人。

  沈星棠这个人不是个坏人,去跟她吃一顿饭,沈星箩也觉得无可厚非。

  约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到,沈星箩五点多才慢悠悠开车出门,她打算给沈星浩买点东西回来,所以开了车。

  北城的交通堵车都是常见操作,什么时候能不堵,那才是值得上当天新闻头条的大事。

  她错开下班高峰期,但也在东四环高架上堵了近一个小时。

  沈星棠发的地址在北边。

  她到的时候已经快七点。

  本来也不打算吃饭,就只是为了见沈星棠一面,这个时间点正好。

  他们该吃的已经吃完,剩下的她只需要去坐坐,正好就能赶上他们下一场的转场,这样她也能早点回家。

  只是她没想到,沈星棠说的地址竟然是这里。

  沈星箩站在楼道门口,对着楼上皱眉。

  她唇线抿直,本就小巧的一张嘴,这么一抿显得更小。

  沈星箩不想上去。

  这里应该是沈琪的家。

  她之前没来过,也不知道沈琪他们一家人都搬家了。

  如果她早知道是在这,她不会来。

  沈星箩捏了捏钥匙,转身想走。

  “星星?”

  她刚转身,一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身上穿着一件浅杏色风衣,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气质上佳,脸长得有六分,但胜在妆容精巧,化妆把脸上的眼睛拉大,五官看着跟沈琪有六分相似,但气质却天差地别。

  这就是沈琪的姐姐,沈星棠。

  沈星箩微微扬唇,看着沈星棠还是露了个笑脸,“棠棠姐,怎么是在家里吃饭呢?”

  沈星棠抬头看了看楼上,才反应过来沈星箩的意思,她微微一笑,“本来就是在家里,好多年没见你跟浩浩的,琪琪说你跟她有点摩擦,我想着咱们都是一家人,能坐下来好好聊聊最好了。”

  沈星箩不动,沈星棠笑着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小区时间早就超过了十年,她知道的是这边的房租便宜,却没想到沈琪一家人居然会在这边住。

  离她住的东城,还有老房子在的西城都极远。

  沈星棠走在前,温声说着她一家人这几年的情况,“这房子还是五年前搬过来的,当时我爸他们说要卖了在南边的老房子搬过来,我还寻思搬过来干嘛呢,没想到等我再回家,他们都已经搬家了,也不知道是图啥,这一倒手多出了快五十万才搬到这边。”

  沈星箩抿紧唇,她倒是知道他们图什么,但显然沈星棠是不知道的,不然她没脸叫她来吃饭。

  沈星棠拉着沈星箩坐电梯到了十楼才停下,房子是个一梯三户的格局,对于老北城人来说,住到了这边来,算是他们丢了份了。

  沈星棠按了门铃,门里有人快步跑来开了门,一开门,沈星箩就看见一个三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口看着她们,沈星棠笑着抱起小男孩,跟沈星箩介绍:“我儿子东东,东东叫小姨。”

  沈星箩终于放开唇,但神色更加冷淡。

  进了门,屋子是个三室两厅的格局,还是个小三居,面积跟她现在的房子差不多大,但是整体感觉就不如她那边宽松。

  两个人端着菜从厨房出来,问沈星棠:“棠棠,你要接的人接来了吗?”

  “接来了。”沈星棠回。

  沈星箩一转眼,就看见从厨房走出来的中年男人,这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明显是腿有问题。

  沈星箩看着他微微一笑,“三叔,多年不见了。”

  她三叔看着她的神色跟见了鬼一般,“沈星箩?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以及,沈星箩的部分经历是参考了一个朋友的故事,这个朋友也是浩浩的姐姐,她特别爱某个艺术创作,一直想要走艺术路线,但是因为浩浩的原因,所以只能放弃自己的梦想,现在在一个小地方生活。其实,我是希望她能跟星星一样,真的有人能站在她身边帮她,浩浩能好起来,她能顺利实现自己的梦想,生活真的没有给她更多的选项,而且也没有给过选择的机会,轻飘飘的说让她坚持梦想对她来说是不切实际的,所以只能希望她顺利。所以这篇文,算是给她的一个祝福,希望能给她带来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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