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美人后X开b、后入顶进结肠口灌满、花X漏精C尿_死对头拿了我的通感娃娃[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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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美人后X开b、后入顶进结肠口灌满、花X漏精C尿

  季归期话音才落,江夜北就毫不犹豫地拿出了那整套锁链和长绳,冷冽的金属和鲜艳的红色交织一起,单是放在旁边柔软的床褥上,就有一种扑面而来的欲望和掌控感。

  季归期靠在他胸口,抬眸看了一眼身侧,从面板仓库里拿出那只娇艳欲滴的玫瑰,修长的手指捏住根茎,血红色层层铺展绽放的花瓣映衬着美人温润瓷白的肌肤,馥郁诱人的香气逸散开直冲鼻腔,依旧是那种残酷美丽感,恰如它以生命值换取爆发性高攻防的能力。

  季归期把玫瑰和那只面板塞给他的淡蓝色发圈托在掌心,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微微仰头看向江夜北,眼神示意那套道具先不用,轻声道:“选一个。”

  江夜北愣了一下,目光静静落在他掌心的两样东西上,鲜明的对比,完全不同的两样物品。

  那支玫瑰的香味跟季归期独属于他的香气印记很相似,闻香识归期,倒也难怪系统最后合并了卡,却独独留下了这支玫瑰,还给了他一个爆发性高攻防能力。

  江夜北盯了一秒钟,看向季归期,忍不住低笑道:“宝贝儿,有什么特殊寓意吗?”

  季归期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目光聚焦在那张桀骜俊美的脸上,离得很近,这个距离能看到对方睫羽颤动的频率和眸中意味不明的暗光。

  “头发太长了,需要挽起来,没什么特殊寓意。”

  江夜北看着美人清冷潮红的面容和微抿的薄唇,季归期很少给他选择,东西拿起来,就像游戏里不同的路径,他沉默了几秒钟,握住了这只手,和季归期把里面的两样东西一起攥在了手心里。

  “都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不是在打游戏,他才不做选择呢,当然是两个都要了。

  被火热的掌心包覆住手背,季归期耳尖都忍不住红了,瞪了狗男人一眼:“没这个选项。”

  贪心鬼,哪有两全其美的事儿。

  嘴上是这么说,被握住却犹豫着没有抽回手。

  江夜北没感觉到他抗拒,顺手季归期手中拿起发圈,拢了拢怀中美人柔顺的长发,一边扎起来一边笑道:“有的,小归期,两个都要,有些事我不做权衡。”

  模棱两可又故意挑逗的话语,手指掠过发缝,长发被扎起来,他拿起玫瑰用根茎绕起挽在脑后,从背后抱住季归期,掌心轻轻覆在鼓起的小腹上,在颈侧落下一个火热绵长的吻。

  季归期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了一下,敏感的身体甚至有些承受不住触摸,他喘息着忍不住又从穴里挤出一股淫水来,难耐地夹紧湿漉漉的腿心,那只手就已经摸到了濡湿滚烫的臀缝处,指腹摁压着湿软嫩红的后穴口。

  “唔……”

  季归期低喘了一声,指腹在敏感收缩的穴口按压,粗糙的触感刮磨着紧密细致的菊纹,身子还在春药劲儿里,被摸得腰身酸软,穴里愈发又湿又痒,肠液从穴口不受控地吐出来,把江夜北的手指浸染得一片粘腻。

  “做吧,现在给宝贝儿后面开苞,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舔吻他的耳垂,火热的吻一寸寸顺着光裸白皙的后背往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红暧昧的吻痕,长发被挽起的确更方便一点,他也不用担心不小心牵扯得季归期头皮疼,玫瑰配美人,血红色衬得怀中白瓷般的身子愈发雪白通透。

  “哈啊……你好磨蹭……别废话……”

  浸透着药性的身体敏感淫浪,连皮肤被摸一摸都受不住,更何况是这样的私处爱抚,季归期腰身软得提不起劲儿来,小腹被满胀坠得发酸,穴里却不断淌出腥甜的淫水来,渴求的菊穴甚至收缩着吞进去了半个指腹。

  “换个姿势,我想看着后面操。”

  江夜北惦记着想要亲眼看见那口湿软粉嫩的穴张开吞吐柱身的模样,季大美人尾椎骨那块儿的心锁纹身在灌满时还会亮,这样难得的景色,他怎么可能错过。

  “唔……有什么好看的……混蛋……”

  季归期低声呜咽着骂他,被他掐着腰搂住身体换了个趴伏着的姿势,满含精液沉甸甸的小腹微微下坠,半软的男根可怜地垂在腿间,宫腔被坠得发胀,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溢出丝丝缕缕混合的精水,艳红鼓胀的花瓣微微外翻,尾椎骨处那片鲜红流动的纹身映入眼底,这幅被蹂躏欺负透的模样让江夜北眸光更加幽深火热了几分。

  配合上那只挽着长发的玫瑰,季大美人这副模样实在是美得让他目眩神迷,本就硬涨火热的肉刃更是涨大了几分,恨不得立马捅进那紧窄湿滑的穴里狠狠抽插,把清冷的高岭之花操到哭着求饶。

  可惜老婆床上话少又嘴硬,顶多能操到咬着唇流泪,季大美人床上最擅长的就是激将他。

  这样傲娇嘴硬的老婆是要被他抱着狠狠爆炒灌满到小肚子都鼓起来的,江夜北一边开拓着紧致湿软的菊穴,偶尔还会撩动几下滴落着淫液和白浊的花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挺翘饱满的屁股上,刺激得半跪趴的美人愈发稳不住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开苞显然比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状态好,系统药性还没过,这口嫩穴虽紧致,却很容易被开拓出来,穴口的软肉柔柔包裹住手指,内壁饥渴贪婪地贴服着柱身吸吮,肠液顺着手指往外流到掌心里,江夜北用手指抽插玩弄的时候都是一片淫靡的滋滋水声。

  “宝贝儿,我要用卡了……”

  江夜北这次提前打了声招呼,载入了系统那张指尖欲望MR个人技能卡,手指上的温度陡然攀升了几度,他调了粗糙度,指腹摁压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季归期身子猛然一抖,腰身就要往下软,被他另一只手扣着腰抓住身体,插在穴里的手指也开始缓慢按压碾磨起来。

  “唔……啊啊……你轻点……”

  季归期敏感得浑身颤抖,菊穴收缩着夹紧含吮住手指,内壁被烫得发麻发痒,死对头那张卡他知道,调整了粗糙度刮磨起来尤其刁钻磨人,敏感的内壁在他指尖抽搐痉挛,淫水不断从穴口渗出来,腿间的床单早就一片湿痕,淫水滴落在上面洇湿了一大片。

  春药刺激之下,肠肉几乎是碰一碰都能激起过电般的快感,粗糙的指腹在敏感处来回摁压刮磨,江夜北已经把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了四根,穴口软肉被撑得发白,周围的褶皱都快被撑平了,软嫩湿润的穴口可怜地包裹着四根手指,愈发快速的抽插就像是性器在顶撞,季归期趴都趴不稳,只能撅着屁股塌下腰被他抓着腰肢承受开拓。

  玫瑰挽得不太稳,他的头发又长又柔顺,根茎随着他身体颤抖起伏摇曳,把馥郁的香气送入鼻腔,呼吸是滚烫而甜腻的,应和着身后的指奸抽插,他连脑子都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被浸润在了情欲的浪潮里。

  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液,小腹微微下坠鼓起,他身子敏感得要命,被插着后面玩弄开拓,几乎每一下进出都能捣出一股肠液来,花穴里精液也跟着往外吐,下身淫靡地滴着水,季归期羞耻地低垂着头,手肘无力地撑着身体,屁股却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迎合那插弄的手指。

  “身子好敏感,插一插就能喷水,水再多一点是不是能把灌进去的精液都喷出来?”

  江夜北说着,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力道和频率,专攻季归期后穴里那块敏感的软肉,美人雪白饱满的屁股摇动着,臀浪生波,那片艳丽的淫纹就在他眼前晃,江夜北看得心中火热,胯下愈发硬涨,喘着粗气把手指往深处送,又在敏感点处重重一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

  季归期呻吟声都变了调,手肘一软,整张脸都埋在了床单里,腿根肌肉绷紧痉挛,雪臀疯狂颤抖摇晃,随着手指抽出喷溅出一大股肠液,花穴也收缩着吐出了精水,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他高潮得厉害,仅仅是开拓后面就已经让他潮喷成了这副模样,前面男根早在前面几次性事中就射空,只能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吐出清液,尿道口酸胀无力,他拼命忍住才不至于丢人到被指奸失禁。

  “喷得好厉害,后面已经扩张好了,宝贝儿,做好准备。”

  江夜北俯下身搂住他的腰,胸膛紧贴着季归期颤抖的后背,扶着性器抵在湿软张合的菊穴口,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开,一寸寸缓慢地顶进去,内里层峦叠嶂被破开撑平,穴口菊纹很快就被粗大的阳物撑开绷紧,变成了一口圆圆的肉洞,软肉紧紧箍在了柱身上。

  “哈啊……慢……慢点……”

  季归期被他撑得发疼,四根手指开拓过都比不上那粗长巨大的性器,后穴里从来没吃进去过这么大的东西,他颤抖着身子趴在那里,只觉得后面捣进来了一根滚烫粗长的铁棍一般,整个肠道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这次开苞没受伤,宝贝儿这里状态很好啊……”

  江夜北用指腹轻轻抚摸被撑开的圆圆的穴口,这里软肉被撑得发白,他已经完全顶在了季归期高热濡湿的直肠里,性器深深埋在湿热的腔道中,紧致的穴口夹得他爽到后背发麻,也许是有春药助力的作用,这口穴吞得虽然艰难,却完整容纳了他胯间这根没有受伤,柱身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龟头前面就是紧窄的结肠口。

  他惦记了很久的后穴终于也被开了苞,把季归期完整占有的快感让处于情欲中的头脑愈发兴奋,江夜北抓着美人纤瘦窄薄的腰肢,掌心缓慢摩挲着细滑柔韧的腰线,性器埋在滑腻紧致的穴里,等季归期慢慢适应了,这才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好深……”

  季归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鼓胀的小腹,被灌满的宫腔受到挤压,里面灌满的精液随着抽插就能从花穴合不拢的小洞里挤出来一股,他甚至有一种被操到随时都在漏精漏水的失禁感。

  身体敏感得跪都跪不稳,两条长腿折起膝盖跪在床上,季归期上半身几乎是呈倾斜之势趴下去的,肩膀和半边脸颊挨在被面上,屁股高高撅起,腰身下塌勾勒出颤抖起伏的优美曲线,男人大手卡在腰间抓着他一下下地往里顶,尾椎骨处邪异淫靡的纹路铺陈蔓延直到交合处,衬得美人身子愈发雪白出尘。

  江夜北一手牢牢抓着身下人的腰替季归期撑住身体,腰身飞快耸动抽插,狰狞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顶撞,龟头悍然进攻碾磨着脆弱紧窄的结肠口,柱身上的青筋不断压过湿软火热的内壁,那被撑圆的可怜臀眼儿就柔柔地张开含吮吞吐,被撑成了一口圆圆的肉洞,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也在跟着颤抖。

  “小归期,觉得意外吗,没想到还真有压着你把两个穴都灌满的时候……”

  江夜北一边凶悍地挺动腰身往里面捣,一边粗喘着气笑道,大手揉捏上美人饱满的臀肉,那绵软雪白的一团就在他掌心颤抖,柔滑得仿若一捧脂玉,浸润着湿漉漉的淫水,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他俩针锋相对彼此竞争将近十年,现在回想才发现,他那时心思其实早就不对劲了,午夜梦回是有些淫靡春梦会梦到类似的场景,清冷疏离的美人软着腰在身下挨操,撅起屁股用湿软的穴含住柱身,那样的场景醒来让他惊异回味又欲罢不能,第二天惯例调戏季归期的时候还有些发怵,却没认真想过为什么。

  明明就是从事精神心理工作的人,面对着自己反而潜意识逃避,连521都看得出来,给的新手礼物甚至是个通感娃娃。

  只是两人闹了这么多年,他始终老样子嘴欠调戏,上赶着处处抬杠事事竞争,直到进入这样的游戏才戳破了第一层纸滚到床上。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季归期却还跟他僵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脑子里思绪纷乱,情欲烧得大脑一片昏沉,黑眸沉沉,眼底幽暗发红,像是野兽一般掐着腰狠狠往里面最深最软嫩敏感的地方顶。

  “唔嗯……你有病啊……”

  季归期被他说的耳根发热,羞耻地撅着屁股挨操,肠腔被操得痉挛滚烫,那根烙铁一般火热的棍子深深捅进来,坚硬滚烫的一根,把内壁湿软嫩红的娇嫩软肉烫得直发抖,内里褶皱都撑得几乎完全贴服在了上面。

  狗男人床上骚话是真的一句又一句,突然来这么一下他脑子都是懵的,提及过去更是让他羞得满面通红,硬涨通红的肉棒在穴里驰骋,他软着身子塌着腰,雪白的屁股在死对头手里被恣意揉捏,肠道又热又涨,结肠口被粗长硕大的龟头撞得发疼,小腹一片酸麻,颤抖着唇瓣从喉中泄出低吟。

  那时候只是觉得死对头又欠又烦,总是甩不开,他怎么能预料到自己还能在对方面前袒露双性的身体还这样被灌满压着操。

  “就是有病……没病怎么会被宝贝儿迷成这样……恨不得一直插在这么紧窄湿热的穴里……”

  江夜北喘着粗气用力顶撞,在季归期滚烫湿滑的肠穴里来回进出抽插,顶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精准撞在那紧窄的结肠口处,季归期吃痛,本能弓起身体想要往前逃,又被他掐着腰抓回来继续往里顶。

  那时梦里清冷美人只有一个穴,现在现实里那可是有两个,他简直是挖到宝藏了,这样的老婆捧到手心里都觉得不够。

  “嗯啊……你……闭嘴……别提这些……”

  季归期低垂着头,眸中一片雾蒙蒙的泪光,他们现在滚到床上做到了这一步,对比过去鲜明的反差,简直能让他羞耻得浑身颤抖,才被江夜北哄回来卸下的羞耻感又有重新武装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有什么不能提的,宝贝儿,这恰好说明咱俩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天作之合,万年修得同船渡与共枕眠……你看我这不是连你后面的穴也完全操开了吗?你这里咬得可是很紧呢……”

  江夜北嘴里骚话输出愈发熟练,半是安抚半是揶揄,一边开解季归期的羞耻感,一边耸动腰身龟头重重撞在前方那道颤抖张开的小口上,觉得差不多了就一鼓作气狠狠破开顶了进去,圆润的龟头顶入结肠口,狰狞粗大的性器横冲直撞完全埋在了季归期火热湿滑的肠穴里。

  “啊——”

  季归期惊呼一声,被破开结肠口顶到最深处,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头顶,他眼皮发颤,生理性泪水从眼角簌簌滴落,肠穴内猛然喷出一大股湿滑黏腻的肠液,被这一下给刺激得攀上了高潮。

  “嚯,宝贝儿,刚顶进来就潮喷了,身子这么敏感,待会儿再操一操,水都要流干了,这可怎么办啊?”

  江夜北微微挑眉,说话时还喘着粗气,声音低哑磁性,凑在美人耳侧低笑,停下了往前顶撞的动作,静静等待季归期高潮劲儿过去,感受肠道抽搐着一下下收紧裹住性器,紧窄的结肠口环在龟头处,颤巍巍得含吮夹弄,他只觉得快感电流一般顺着尾椎骨往上攀升。

  “呜……你他妈……混蛋……”

  江夜北这个狗混蛋!真是一句好话都没有,正经劲儿就那刚才的几句,现在嘴上一套又一套,逗弄调戏起他来真的是没个把门,什么天作之合,什么同船渡,什么共枕眠,要不是这破游戏,他至于这么狼狈地流着水挨操吗。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发现自己下面藏着的这口花穴的居然会是江夜北这个死对头!他还被一次次地灌满精液操到腰酸腿软,子宫里都含着死对头的精液,还要被操开后面顶得这么深。

  “有病……唔嗯……你他妈还操不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归期小腹发酸,结肠口被粗大圆润的龟头狠狠撑开,后穴里插着的那根简直能顶得他背过气去,他红着脸满面泪痕,雾蒙蒙的眼睛半阖着,软着腰低声骂口无遮拦满嘴骚话的狗男人。

  “操,当然得操,宝贝儿今天还要绑着我主动脐橙呢,我可是期待极了……”

  江夜北俯下身凑过来叼住季归期圆润小巧的耳垂,用虎牙轻轻刮磨了一下敏感的软肉,咬着跟他调笑,下身也开始重新顶撞起来,环在柱身上的结肠口遭到牵拉抽插,季归期就在他怀中剧烈颤抖,已经维持不住身体整个趴伏了下去。

  江夜北就顺势揽住他的腰把人扣在怀里用力顶撞,美人鬓发散乱,挽着长发的玫瑰无力掉落,颤抖着双腿被操得花枝乱颤,肛口肉环被撑成了圆圆的一圈紧紧裹住性器根部,臀瓣被顶撞得发红,每一下抽插穴口都能挤出一大股黏腻透明的湿滑肠液。

  江夜北伸手拿过那支玫瑰,那上面花瓣还未蹭掉,娇艳欲滴的一整朵,浓郁幽香柔柔逸散,茎身上没有刺,在他掌心安静地待着。

  幽深火热的目光落在那娇艳欲滴的血红色花瓣上,他最后还是收回了仓库。

  情欲充斥满溢在体内,江夜北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性器上纹身愈发滚烫灼热,他已经到了冲刺射精的阶段,这股幽香更是刺激得他双眼发红,抓住季归期的腰就狠狠往里顶,龟头重重碾在结肠口,柱身青筋一一刮磨过敏感的内壁软肉,抵着肠穴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

  “啊……烫……”

  季归期捂住小腹软了下去,穴口疯狂收缩翕张环紧插在里面的狰狞肉刃,腿根肌肉痉挛抽搐,淫液从被撑得合不拢的穴里一股股往外喷,他只觉得肠壁黏膜都快被烫化了,狗男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经过纹身印记,温度灼热惊人,他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前列腺一片酸麻,后穴高潮抽搐得厉害,花穴里精水泄洪一般往外漏,硬涨的男根空到射不出精液,尿液不受控地从失守酸胀的小口里涌出来,淅淅沥沥喷湿了身下的床单。

  被操到失禁让季归期羞得满面通红,把脸埋在床单里不肯起来,屁股高高撅起,腰身颤抖着,穴里还不断往外淌着精水,被撑得圆圆的后穴里含吮着一根狰狞硬涨的性器,红腻湿热的腔道敏感滚烫,肛口软肉都是红肿的,环在柱身根部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儿,你害羞什么,咱俩什么没干过,就是失禁了那也是你男人操的……”

  江夜北粗喘着笑了一声,瞧着埋头趴在那里浑身颤抖的美人,雪白挺翘的屁股还高高撅着,前面花穴里都还流着射进去的精液,强硬地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掌心轻轻抚摸被灌到鼓起的肚子,温柔火热的安抚吻就落在汗湿白皙的颈侧。

  季归期还没过剧烈高潮和失禁羞耻的劲儿,无力地窝在他怀里喘息,唇瓣微张,难耐的呻吟声从喉中泄出,他默默蜷缩起身体,靠在身后的肩膀上,眉眼里沁着一层水光,眼尾被欺负得泛红,腿根和膝盖也是一片红痕。

  “唔嗯……闭嘴……你欠死了……”

  季归期听见他这句骚话脸更红了,靠在狗男人怀里好不容易才从多重高潮的劲儿里缓过来,挣扎着从旁边拉过来那副手铐,咔嚓一下戴在了江夜北手腕上。

  他还靠在江夜北怀里,这么一下倒是让戴着手铐的男人把他搂得更紧了些,穴里插着的那根抵在结肠口撞了一下,里面灌满的精液就被操弄得咕叽作响,季归期闷哼一声,抬臀想要从他怀抱里钻出来。

  江夜北虽然是被锁住了手腕,抱紧季归期却没什么问题,张口叼住季归期颈侧软肉轻轻吸吮,在上面重复印下一朵朵艳丽的吻痕,手腕微动,锁链相撞叮当作响,故意调戏道:“宝贝儿,你这算不算把自己锁到了我怀里?”

  季归期眼皮颤动,被那根粗长的阳物顶得穴心发酸,尾骨那块儿紧贴着他的下腹,温度熨烫得他心慌,拽住死对头手腕上的镣铐,低喘道:“哈……不算……你故意曲解倒是有一套儿……”

  他想挣脱也是可以的。

  “穴里还含着我的东西,可不太容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北收紧手臂搂住纤细的腰肢,屈起长腿与季归期的两条腿互相交缠,把他牢牢束缚在了自己怀里。

  “是不太容易……但是现在主动权在我……”

  季归期侧过头去看他,凌厉锋锐还泛着水光的眼尾微微勾起,抓住他的手腕,岔开双腿往上一撑,吐出那根粗长的性器,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里面堵着的淫液和精水就悉数涌了出来,穴口被撑得合不拢,季归期无力地收缩了一下穴口,那里精水往外淌激起失禁般的快感,他最后还是靠在身后的胸膛上没有动。

  “但是归期没有挣脱我……”

  江夜北的目光在手铐和那松垮挽着美人长发的发圈上游移过去,声音很轻很低沉。

  因为他选择了隐藏正确答案,但凡选择其中任何一个,他都是要出局的,成年人就是要两个都选。

  他可没胡乱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俩这就叫天作之合命中注定。

  季归期侧着脸不看他,喘息声依旧急促粗重,彼此紧贴着的身体也是滚烫的。

  江夜北笑了起来,顺理成章把人搂在怀中爱抚,抬手掰过美人冷峻潮红的脸,这个动作因为戴着手铐不是非常顺利,好在季归期并没有什么反应,江夜北与他鼻尖相抵,轻声道:“我们的春药体验还没结束,宝贝儿是不是该对我用这套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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